“柳大人。”京兆尹的官品是比不得侍郎的,看到柳侍郎過來,急忙行禮。
見京兆尹身邊還跟著兩排氣勢洶洶的衙役,柳侍郎的臉色很不好看:“這是何意?”
“奉皇上命,徹查侍郎府,還請柳大人原諒?!本┱滓阒δ樀馈?/p>
“不知道我犯了何事,皇上為什么要下這樣的命令?”柳侍郎陰沉著臉問道。
“這事……下官真不清楚,如果柳侍郎覺得想問清楚,可以進(jìn)宮求見。”京兆尹低咳了一聲,笑道。
他也不想來,柳侍郎背后可還有太子的東宮,他怎么會想去為難東宮。
可現(xiàn)在他又不得不來,英王送來了皇上的旨意,他什么都不敢說,立時就帶著人過來。
柳侍郎一噎,他怎么敢直接到皇上面前去責(zé)問此事。
“柳侍郎,貴府里的北疆的奸細(xì)太多,皇上懷疑還有其他人在背后指使,貴府上的所有人都要查問?!本┱滓娏汤刹徽f話,笑道。
話聽著客氣,但實際上是一點沒給柳侍郎留情面。
柳侍郎氣的七竅氣煙,自打成了親之后,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在他面前說這種話,別說是一個小小的京兆尹了,就算是刑部的人對上這位柳侍郎的時候,也好聲好氣的說話。
但他又不敢違逆了皇命。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工部尚書,再不是那個最年輕有為的年輕工部尚書了。
“要查多久?”咬了咬牙,柳侍郎沉聲問道。
“應(yīng)當(dāng)就這幾日吧,還請柳侍郎原諒此事,下官也是皇命在身,不得不為之。”京兆尹頗有幾分小人得志的樣子,又向著柳侍郎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