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不能推給別人辦的那種。
因為面對的是太子殿下,若是換了一個人來,就顯得不恭敬了。
張大人心里苦笑,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意過來這么一趟,但是沒辦法,不走這么一次,記錄上面沒有,西獄那群殺胚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亂子,說出什么抵毀他的話,在其位,謀其政,這事他必然得做。
與國與家,他都必須來。
這么一想,心頭稍稍平靜了下來,抬眼看向裴洛安,“殿下,此事應(yīng)當早早的查問清楚,免得之后牽扯出更多的是非?!?/p>
張大人這也是好心提醒裴洛安,西獄或者不在太子殿下的眼中,但是西獄背后還有一位英王,這位縱然現(xiàn)在不直接掌著西獄,但誰都知道西獄的背后依然有他在。
“砰”裴洛安一掌拍在了桌上,“張大人,這是何意?”
“殿下,為臣也是例行公事?!睆埓笕私忉尩?。
“例行公事?孤的太子妃
也是你等這么草率就能見到的嗎?”裴洛安臉色陰沉的問道。
“殿下,這事……上面的記錄總得查證一番。”張大人平了平氣,道。
“只是一種可能的說法,就要讓孤的太子妃讓你們查證,大理寺也真是膽大妄為?!迸崧灏怖湫Φ溃焓忠恢干厦娴挠涗?,“張大人方才也說了,可能是失去戰(zhàn)亂之中不見了的,怎么就認為必然會是太子妃手中的?”
“為臣不敢,只是這事……總得查問一番,免得皇上查問起來,為臣也有個說法。”張大人也是逼到這份上了,不得不硬挺著答話。
裴洛安的目光陰冷的盯著張大人,張大人只能微笑以對,神色恭敬卻堅持,他今天既然來了,就不得不堅持。
“好……好好!居然查到孤的東宮來了,孤就讓你們查,若是查問不出,孤必然也得找你們大理寺要一個說法?!迸崧灏矚鈵赖牡?,伸手按在書案上,死死的按住那張所請的證據(jù),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