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別這樣說,將軍知道必然會生氣的,他對貞小姐好,也是看在您的份上,您的許多都是貞小姐教的?!焙;泵忉尩?。
表小姐對自家小姐的教養(yǎng),大家都是看在眼中,可以說貞小姐就是自家小姐的師傅,如果沒有貞小姐在,一直住在邊境的小姐,對于京城的禮數(shù)又豈會知道的這么周全,更不會在進京之前,就已經(jīng)學了許多的禮數(shù)。
正式進宮的時候,才會行為得體,進退在據(jù)。
?;ú幻靼鬃约倚〗銥槭裁赐蝗恢g這么說表小姐,但卻知道自家小姐是因為方才的事情,牽怒于表小姐的。
不敢再往下說這事,見自家小姐沉默不語,忙道:“小姐,現(xiàn)在的事情怎么辦?先去稟報景王殿下嗎?”
這話讓劉藍欣意識到眼下的處境,這個時候也不是怪責姐姐的時候,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就去通知景王,這件事情讓他處理,我……我這里什么都不動。”
這是聽進勸的意思,?;ㄩL出了一口氣,她就怕小姐聽不進勸,一意孤行,這里可不是邊境,若小姐一意孤行,誰的話也不聽,可就難辦了。
消息送到景王府的時候,裴玉晟并不在書房,在一處假山邊的閣樓處賞景,帶著曲秋燕。
現(xiàn)在府里主事的是曲彩月,但曲彩月依舊不得寵,裴玉晟一般都是在曲秋燕處的,特別這一次曲明誠帶著劉藍欣的嫁妝進京,也算是裴玉晟的體面。
這會不只是曲秋燕在,連曲明誠也在。
兄妹二人都陪著裴玉晟,邊賞酒,邊聊天。
曲彩月那邊已經(jīng)派了人過來,說是嫁妝已經(jīng)全收了進來,沒有一絲的差錯,這讓裴玉晟很滿意。
這次嫁妝送出門,他的心也是高高的提著的,不是怕劉藍欣的嫁妝被人如何了,就怕那些不好的傳言落到他的身上,現(xiàn)在比起來,他可比太子和英王都好,至少送嫁的時候沒什么事情。
“殿下,劉府來人說外面都在說不好的傳言?!币粋€內(nèi)侍進來稟報道。
“不好的傳言?什么傳言?”裴玉晟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曲秋燕馬上替他倒了一杯,嬌柔的送到他面前,眼底脈脈流轉(zhuǎn)情意。
“說是城門處的事情,都說輔國將軍夾帶了什么,給您送進京來,是違制的東西,京兆尹特地把東西扣下,您還動怒一定要去找回來,大鬧的京兆尹衙門。”內(nèi)侍低聲道。
“怎么會有這樣的流言,之前的流言不是壓下去了嗎?”裴玉晟冷哼一聲,問道。
“之前的流言是壓下去了,但今天送嫁,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傳出來的消息,現(xiàn)在京城的人到處都在討論這件事情,都說這事透著玄妙,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眱?nèi)侍把方才?;ㄕf的話,大致的說了一遍。
為了怕景王不伸手,?;ㄌ匾庹f的嚴重一些,順便把景王也拉了下來。
“混帳東西,居然敢這么說,來人!去查,查清楚后全部給我下大牢?!迸嵊耜蓯琅牡?。
“殿下……這事現(xiàn)在還是不要這么做的好!”曲明誠開了口,阻止了裴玉晟要去泄憤的行為。
這事如果再大鬧下去以
,又是景王心虛,故意鬧事的話題,曲明誠覺得這行為不智。
“有人在暗算本王,本王又豈能讓他這么白白的算計了?!迸嵊耜梢幌氲竭@件事情可能是太子弄出來的,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是越看裴洛安越生氣,越看越覺得他就是一個虛偽的偽君子。
那張一慣假笑的臉,讓他恨不得直接撕爛他的面具。
這件事情,不用說最有可能的就是裴洛安。
“王爺,這件事情您還是問問貴妃娘娘的意思,也不是所有的看起來象是對您不利的事情,都是太子殿下的?!鼻髡\暗示道。
何貴妃在自己兒子的成長的路上,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裴玉晟還是很聽何貴妃的話的,這也是曲明誠從曲秋燕那里得來的消息。
果然,這話一說,裴玉晟的臉色稍凝,看著冷靜了不少,好半響才道:“本王的確是要問問母妃,也免得母妃在宮里什么都不知道,最后還被人暗算了?!?/p>
這件事情越聽越玄乎,絕對是有人在背后動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