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急匆匆的過來,在假山處和雨冬撞上,幸好兩個人反應都還算快,互相拉著對方的手穩(wěn)住了身子。
明心一抬頭看到的是雨冬,急忙低下頭,對著雨冬行了一禮,匆匆的離開。
整個過程極短,也就是這么一撞之下就分開了,雨冬的袖口時無聲的落了一對彩珠耳環(huán)過來。
這是之前曲莫影傳消息讓她從斜風處取來的一件季悠然的首飾。
斜風的手腳不干凈還真的是從前面的這個主子到后面的這個主子,偷了季寒月的,又偷季悠然的。
明心從斜風處詐出了這么一對從季悠然處偷來的彩珠耳環(huán),這樣的東西讓人傳出去不放心,正巧今天曲莫影到東宮來,明心就特意的找了過來,把彩珠不動聲色的送到雨冬的手中。
看著明心離開,雨冬繼續(xù)過去,在一叢花中挑了一朵極為淡雅的花,摘下來回身上了假山的臺階。
他下來是為曲莫影摘花的。
重新拾階而上,到了上面的假山處,把手中的花遞給了曲莫影:“小姐,這花漂亮,您看這喜歡嗎?”
曲莫影接過花,握在指間,輕輕的提了提鼻子,一股淡雅的清香,花香怡人。
“這花看著雖然不那么起眼,單獨拿出來,卻是很漂亮。”曲莫影點頭,表示滿意,目光略略抬起,又看向那一處院子,心里還有些疑問,到那一處院子里看過才可能有解釋,但這時候她沒有過去的理由。
“小姐,您如果真的想過去,也不是不可以的吧?”雨冬見她還在觀望著先太子妃的住處,低聲道。
“不可以!”曲莫影搖了搖頭,“錯開今日倒是可以的,現(xiàn)在不可以?!?/p>
“可如果我們是誤闖呢?”雨冬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暗示道。
“也不可以,之前就有了劉小姐誤闖的事情,可一不可再?!鼻斑€是搖頭。
“難不成這件事情就真的只是一個誤闖?”想起方才的事情,雨冬不忿的道,這位劉小姐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遠遠的跟著自家,一直緊緊的盯著過來,走那么遠的路都可以一直墜在后面,可見心術(shù)不正。
“這事又豈會這么就了斷了?!鼻皳u了搖頭,拿著花的手往后一靠,整個人也跟著靠在了柱子上,有幾分慵懶,“既然這么算計了,總有些計較才是?!?/p>
“小姐是說?”雨冬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放低了聲音。
“此事當然不會就這么過了?!鼻靶α耍瑒⑺{欣和柳景玉有依仗,自己也有的,不是沒人護著,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目光掃向另一片,那一處是柳景玉的地方,也就是今天的洞房。
洞房花燭夜,上一世的時候,那里是自己的死地,而今呢?最無辜的自己又怎么能就這么簡簡單單的過去呢?
那畫如果她料的不差的話,應當是柳景玉的手筆,敢在這個時候動手,柳景玉還真的覺得她這個太子妃的位置穩(wěn)固無憂了?
可惜,柳景玉還是料錯了裴洛安的性子,就算是不知道柳景玉做的,以裴洛安的性子也會遷怒的……
裴元浚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宴席過后了,夜色已經(jīng)降臨,這還是他在之前的事情之后,第一次露臉,雖然來得晚了,裴洛安也很高興,必竟這段時間裴元浚一直沒有出王府,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之前以為是被父皇斥
責,現(xiàn)在被斥責的成了他和裴玉晟,到現(xiàn)在裴洛安也沒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
特意把裴元浚請到一邊的偏殿,準備單獨的說話,順便套套他的話。
沒想到的事是裴玉晟居然也得了消息,他前腳帶著裴元浚進門,后腳裴玉晟就過來了,一進門還親熱的不得了,對著裴元浚問前問后的,關(guān)心備至。
“本王聽說今天東宮出了事情?”裴元浚也不急,等他們把奉迎的話說完了,才懶洋洋的問道。
他側(cè)靠在寬大的楠木大椅上面,斜睨著這兄弟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