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大課間之間一半有十分鐘左右的休息時間,所以上完一小節(jié)課后,在老師的應允xia,大家就可以休息一會兒。
喝shui的喝shui,上廁所的上廁所。
時澤從后面跑到印芊這邊,當面問dao,“戚安安gan1什么去了,你不知dao嗎?”
這個問題,肖建等人其實也tg想知dao的。
因為周末兩天的學習和訓練,他們都能gan覺到戚安安是毫不吝嗇的指dian和教導他們,所以和戚安安之間的關系也更緊密了一些,當然會關心她。
所以在時澤問這個問題時,幾個人閑著也是閑著,也都一起湊了過來。
印芊搖了搖tou,郁悶dao,“我不知dao啊,上午第一節(jié)大課結束安安說有事就先走了,之后我們就一直沒碰面了!”
張烈不禁gan慨dao,“哎,gan覺戚安安總是神神秘秘的,本來以為軍訓結束后大家都要一起上課,結果這才第一天開課,她也就上了一節(jié)課人就沒了?!?/p>
“什么人就沒了?!毙そㄔ趶椓怂粋€大腦瓜,無語dao,“怎么說話呢!”
人就沒了,聽起來也太有歧義了吧!
張烈這才意識到自己用詞不當,“呸呸呸,kou誤kou誤,別當真!”
從印芊這里也沒問到答案,時澤不禁有些失望。
從軍區(qū)離開的時候,戚安安都答應了他以后還能跟著她學習,可她總是這么來無影去無蹤的,連她的行蹤都難以掌握,這要怎么跟她學習?
難dao就這么算了?
越想時澤越郁悶,見印芊是真的一問三不知,就頗gan沒趣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當然等他上完課回宿舍打開電腦發(fā)現了來自戚安安發(fā)給他的郵件后,他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