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秋殤從皇寺祈?;氐截┫喔?,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香氣,茶香,清雅又別致。
“哪里來的味道?”一旁開門的侍女接過大氅,忙回答道:“相爺好茶道,燃的香也是上等茶香?!?/p>
秋殤不置可否,率先進了門。
入夜,相府燈火通明,秋殤卻一整天沒有見到人,問了兩句,侍女們也都支支吾吾,答不上話,他便頓覺無趣。
月掛樹梢時,秋殤聞著那股茶香,心下越發(fā)煩躁,穿著他大紅色的里衣沖進了沈欒的廂房,里面的場景卻讓他猝不及防。本該溫潤如玉的男人,只穿了個袍子,門戶大開,手在那青紅的肉棍上不停翻飛,沈欒生的極好,但世人不知他也是異香者,只因香氣如人一般淡雅,也不具攻擊性,是以隱藏了這么多年。
秋殤看著披頭散發(fā)的商鶴辭,白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半開的衣襟,還有發(fā)紅的眼角,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丞相大人,好雅興?!贝嗽捯怀?,沈欒渾身一個激靈,竟是直直的噴發(fā)了出來,難堪在一瞬間蔓延,只見秋殤慢吞吞的飄到他身前,蹲下,將他的遺精舔的一干二凈。
“殿下……不可!”
秋殤退了自己的衣衫,抵住了他的唇角:“丞相大人應該知道,異香者犯了情潮,應與異香者結合才能緩解罷,以前在封地,本王都是用那膠質(zhì)的模具當個套子,將陽具捅進去,周而復始三天不止,丞相大人瞧著如此柔弱,本王可不想累壞了您。”
沈欒一只手捂住他的臉:“殿下不可越線?!?/p>
秋殤輕笑,舔了舔他的手心:“本王這是,樂于助人?!?/p>
說完他便強硬的把人摁倒在床上,像是急不可耐的,去尋找那人的唇,種種的吮吸,沈欒沒有防備,被舔開了牙關,勾引住了舌頭。
情潮來時,異香者近乎理智全矢,更何況是這樣的撩撥,于是那壞心的皇子目的便達成了。
沈欒胡亂的扒開了他本就搖搖欲墜的衣服,秋殤的手已經(jīng)伸從上撫摸到下,然后停留在那流水的小嘴上面,按壓,旋轉,然后突然進去,兩人都因此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茶香。
秋殤被親的騰不出嘴,抽出手去摸他的乳,這樣僵持了五分鐘之后,小皇子咬著丞相的嘴,挺腰入了一半進去。
秋殤哆哆嗦嗦的泄了初精,面色顯露出尷尬來,但沈欒完全不知情,只勾著他迷迷瞪瞪的擺著腰。
年輕人身強力壯,恢復的也快,他舔了舔自己發(fā)癢的牙根,用力將自己夯了進去。
“丞相……”小皇子由于被夾緊,疼的眉目扭曲,卻擋不住沈欒散發(fā)熱量的身體,他開始忍不住重重的進出,直把那小嘴磨的殷紅,卻還是露了三分之一在外頭。
那物什明明跟丞相大人的腳踝差不了多少,此刻卻進了那樣小的一個肉洞里,淫靡的水濕噠噠的流了一床。
沈欒也疼,眸子恢復了幾分清明,動作忽然僵硬了幾分,秋殤看出他的拒絕之意,心下攢了些火氣,悶不做聲發(fā)了狠的撞,進入,再抽出。
沈欒抓緊了他的肩膀,咬住唇一聲不吭,然而在內(nèi)里那個隱秘的小口被撞開后,還是忍不住的流了一臉的淚:“殿下……”
秋殤置若罔聞,那肉冠卡在的入口處,轉了轉,然后被入到了底,連子宮都被打開,吞進去了那不甚相符的可怕肉棍。
秋殤被溫暖的肉團包裹住,爽的渾身發(fā)麻。此時他長發(fā)散落了下來,白皙的身子翻著紅,跟他精致的臉不相符的猙獰肉棍也帶著粉,青筋漲起急匆匆的往肉洞里頭鉆。
沈欒神智再次被埋沒,他的手與榮錦十指相扣放在兩側,雙腿大開,腰下被被子抬高,方便那作惡之物直直的進出。
他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沈欒肚皮都全然鼓起,頂進那子宮后腰身都粗了幾分,秋殤插紅了眼,手指死死捏緊他的手,身下動的甩出殘影,窒息的快感讓沈欒口水都兜不住,混著掉下來的眼淚一同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