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
這晚上駱百川睡得昏昏沉沉地,像是怎么也醒不過來,顛來倒去地zuo著夢。
連半夜xia過暴雨這件事,駱百川都是吃早餐時聽媽媽說的,要知dao以往那個吵死人的遮雨棚沒有一次讓他睡過好覺。
駱百川就著腐乳吃白粥,昨晚的夢一個接著一個,他竟gan覺這覺睡得比跑了場a拉松更累,到最后只隱約記得兩個場景。
一個是藍天白云xia的綠草地,有個男生一直在前面跑著,手中舉著不停旋轉的彩se風車,而駱百川追著后tou單音節(jié)地叫著“哥”。
這個夢從小到大chu現過無數次,每次駱百川都會被石tou絆倒,而那個男生即將轉shen時夢境總會戛然而止。
但駱百川知dao這個人就是駱海,他想他哥真是ai折磨他連zuo夢都不放過。
駱海果然是他的夢魘。
駱百川記住這個夢純粹是chu現過太多次了,而剩xia那個是因為他很久沒zuo過這么旖旎的chun夢了。
夢里一個男人在漆黑中親吻自己,gan官因為視覺的失靈而異常gan,嘴唇落在每一寸pi膚上就像是發(fā)tang的火星。
男人親昵地吻他的眉yan,又咬了xia鼻尖,連耳垂都不放過,像是要把駱百川一diandian都吃掉。兩人的嘴唇撕扯著,she2tou在彼此嘴里胡攪蠻纏,直到男人悶聲咬在他側頸。
駱百川能夠gan覺到一只冰冷的手沒ru自己的neiku中,他像是抗拒地推了xia男人的xiongkou,卻又被攥住手指激烈地親吻起來。
gaochao的時候,駱百川雙目失焦卻無比清晰地叫了一聲“哥”,就像那個追著七彩風車跑的男孩zi。
駱百川是驚醒的,他一摸kuzi果然夢遺了。
這一聲“哥”嚇得他三魂七魄全丟了,駱百川用手ca去額tou的汗,靠在床tou久久沒回過神來,直到視線落在窗臺的風車上。
那塊突兀的紅se葉片竟恢復了本來顏se,甚至好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