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殘暴的血案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逐漸終止。最后日軍師團長官知道此事后雖暴跳如雷。但卻也無法掩蓋此事的發(fā)生。最后只能用zhina當?shù)胤纯共筷犠鞒鲞@樣暴行的解釋來推托搪塞
站在仍有余煙冒出的筒村村口。馮軍座的站在熄滅的一個大火堆上。撥開未完全燃燒的灰燼。里面可以看到一些未燃燒完的余骨。很明顯。這些骨頭是人的骨頭。
走進筒村的村落里。一樁樁血案的現(xiàn)場展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雖然很多血案的現(xiàn)場都被打掃清理過。但是仍然遺留下了很多可供查詢的罪證。
“老馮。怎么打?”作為馮軍座的老戰(zhàn)友?;粲裥g在旁邊詢問著。
“很簡單。剛才不是抓到幾個二鬼子嗎?先拿它們開刀。問清楚這里的事是哪支部隊干的。然后再找正主來祭魂?!?/p>
“老馮”霍玉術還想勸阻著什么。
“不用多說了。一切后果我來承擔。反正上上下下這么多次。大不了再擼下去當班長!”馮軍座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官職。在他看來。只有將自己心中的那些怒火發(fā)泄出去似乎才能讓他的心中好受一點。
“把這個chusheng綁在木樁上。”幾個戰(zhàn)士將一名二鬼子放倒。手腳綁在地面上的木樁。在這里。它們這些chusheng曾經(jīng)也這樣虐殺過幾名村民。感覺到自己的末日的二鬼子拼命地在地面上扭動著。因為它剛剛說出了它是怎么在這里虐殺兩名中國婦女的。
“把他的腳并攏在一起?!眲倧拇謇镒叱鰜淼鸟T軍座看到地面上的二鬼子后跳上一輛t--33式坦克。
“有種嗎?”馮軍座問著這輛坦克的駕駛員。
“老連長看看這個!!”駕駛員將左手袖子上的標志抬起來讓馮軍座看的更清楚一點。袖標上赫然清晰地印著“血頭連”三個猩紅大字。
“那好。給我從這個chusheng的腳上開始。一寸寸地給我用履帶壓過去?!?/p>
“放心把師長。我的技術保證讓它知道什么叫做激怒中國人的下場!!”坦克駕駛員拍拍xiong口保證著。
“一個小時。必須保證它要在這種痛苦下存活一個小時!”說罷馮軍座跳下坦克徑自離開。他相信血頭連的戰(zhàn)士們會徹底的將這些二鬼子所知道的一切說出來的。
當三十多噸的坦克開到那名二鬼子的前面時。它和還在旁邊觀看的二鬼子們都明白了自己的下場。鳥語不斷地大聲呼叫出來。而這輛坦克的駕駛員也很懂折磨對方的心理。利用自己的駕駛技術將坦克一寸寸地猛然推進。每推進一次坦克車身的晃動都讓被綁在地上的二鬼子心臟劇烈地跳動一陣。幾次下來后這名二鬼子已經(jīng)被嚇得屎尿齊出。但是這只是前面的開胃菜。當坦克的履帶擠壓著二鬼子的腳踝破壞著骨骼結(jié)構(gòu)時二鬼子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大聲哀號起來。身體劇烈地扭動著。試圖掙扎出這個劇烈痛苦的地獄。只是還沒有哀號多久。坦克駕駛員猛地向前開動了約十公分。將二鬼子的腳踝連同軍褲還有皮靴全部壓進了履帶的下面。
聽著不遠處傳來的劇烈哀號聲。馮軍座點上一根香煙。一些怒火順著煙氣呼出體外。
“這只是復仇的開始!”
馮軍座重重地將半截香煙給彈向遠方。
隨著各支攻擊部隊對兩個省份的收復。這些在朝鮮半島上征召的二鬼子部隊所犯下的各種罪行陸續(xù)匯總了上來。面對比日軍更為殘暴和血腥的二鬼子。各作戰(zhàn)部隊都不約而同地拒絕二鬼子部隊的投降。當然。它們的日軍長官也不允許它們投降。反正各級部隊在確認攻擊對象為二鬼子部隊時都異常的興奮。攻擊手法也較為血腥。有些坦克車輛甚至是將坦克炮架在了二鬼子們防御碉堡口前轟擊。
但是很快戰(zhàn)士們便發(fā)現(xiàn)這樣太痛快了結(jié)這些二鬼子的生命似乎太便宜它們了。戰(zhàn)士們更喜歡呼叫來噴火坦克。這些噴火坦克噴出的烈焰讓戰(zhàn)士們感到復仇的快感。順著碉堡口的缺口將火焰噴射近去。這些摻夾著白磷的燃燒劑讓所有沾染上燃燒劑的二鬼子生不如死。不管怎么撲打這些燃燒劑都死死地附著在身體的表面上。聽著烈焰燃燒造成的撕聲裂肺的哀號聲??粗樦锉た跊_出的一個個滿地打滾的二鬼子。戰(zhàn)士們感覺心中的仇恨似乎才能降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