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當途?”
“敢問馬爺,你可知道,這讖語是什么意思?”
趙琰的心臟猛地一縮,馬爺?shù)脑捑古c拓片上的“修羅出”不謀而合。
“誰知道呢!”
馬爺搖搖頭:“老輩人說,是指會有大災大難,只有炎帝的后裔才能化解。”
“不過解放后就沒人提這茬了,都當是封建迷信。”
就在這時,民宿老板突然跑了進來,神色慌張:“馬爺,不好了!”
“湟水河那邊出事了!”
“剛才有個游客在河邊拍照,突然被什么東西拖進水里了,撈上來的時候,身上全是青黑色的印子,跟被什么東西抓過一樣!”
馬爺手里的核桃“啪”地掉在地上:“來了……該來的還是來了……”
“什么來了?”
趙琰立刻站起身,骨刀的震動越來越急。
“水怪!”
馬爺?shù)穆曇魩е澏叮骸袄陷吶苏f,炎帝鼎的封印要是松動,河底的水怪就會出來作亂。”
“這幾年湟水河總有人失蹤,我就覺得不對勁,沒想到……”
趙琰和張雪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決心。
不管水怪是不是真的,但這個炎帝能給他們的刀劍帶來暗示,那就必然有什么特殊性。
“老板,湟水河出事的地方在哪?”
張雪抓起人王之劍,金光在她周身流轉(zhuǎn)。
“在水車廣場那邊!”
老板指著門外:“我剛才路過,看到好多警察和救護車!”
眾人沒等老板把話說完,立刻起身趕往水車廣場。
火女嘴里還叼著半塊油香,被蘇海燕拽著跑,青銅令牌在她懷里發(fā)出嗡嗡的聲響。
夕陽已經(jīng)沉入西山,湟水河兩岸的路燈次第亮起,將河面照得波光粼粼。
水車廣場上擠滿了人,警戒線內(nèi),幾個醫(yī)護人員正抬著擔架往救護車上跑。
擔架上的人蓋著白布,露出來的手臂上布滿了青黑色的抓痕,觸目驚心。
“剛才我親眼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