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結(jié)束后,她的耐xg被完全消磨空了。謝知寒被她扣住了咽hou,她的力dao瀕臨失控的邊緣,短暫的窒息和骨裂聲中,他被骨尾纏住了腰,摜在了她的書案上。
桌案上擺著燭臺、鎮(zhèn)紙、還有一些傳訊玉書,在這一瞬間全都掃落到地面上,發(fā)chu噼里啪啦的碎裂聲。連同他的shen軀、都被摁撞chu四分五裂的疼痛,這條尾巴重新纏上來,布料撕開,她的骨刺在肌膚上留xia一dao深深的血痕。
這dao血痕烙在他的tui上,比起疼痛來說,更多的是毒素滲透的麻木。
在血腥味爆發(fā)的同時,一旁呆滯的晉玉平才幡然醒悟,他雙目赤紅地沖了上來:“放開小師叔,我跟你不共dai――”
砰――!
他還沒摸到黎翡的衣角,就被o氣掀飛chu去,哐地一聲巨響撞在墻bi上,渾shen是血地倒在地面上,生死不知。
“gun開?!崩梏漉r紅的yan眸又亮了一個度,yan中隱現(xiàn)chu一種浮動的躁怒,她對謝知寒dao,“這是你的晚輩對不對?我要讓他看到你備受折磨的樣zi。”
骨尾盤轉(zhuǎn)了一周,上面的骨刺也就轉(zhuǎn)動著刺ru他的shenti。
上面遍布著o族用于交合的cuiqg毒素。她并不怎么使用。因為這種毒素就算是到了o族shen上也很折磨對方,她喜huan心甘qg愿。
但對無念,倒是不必憐憫。
在骨刺刺jpi膚與血肉的瞬間,他小tui上的紋路也轉(zhuǎn)動起來,被種在shenti里的合huan門秘術(shù)激烈地震dang,一種甘甜的、帶著腥味兒的香氣翻涌j腦海里,麻痹了他的五gan。
謝知寒的手徒勞地收緊,他沉重而急促地呼xi,周圍的空氣都nong1稠且沸re了起來。他的太陰之ti再一次異常地泛起溫度。
謝知寒如一尾擱淺的魚,黎翡的手落在他shen上,挑動著他脆弱的鰓和鱗片。她撫摸著他,帶著一dian沉淀xia來、漫不經(jīng)心的恨,可光是這一diandian恨意,都幾乎將他劈成兩半。
那條尾巴挪動了地方,毒刺收斂起來,又重新變得瓷白如玉,它不停地鉆動,折磨著這ju轉(zhuǎn)世的軀ti,直到骨尾上面分布的神經(jīng)久違地gan覺到了溫nuan的包裹,這種chu2gan毫無阻礙地傳回到黎翡的腦海里。
謝知寒渾shen繃緊,他閉上yan,se澤通透的yan尾浮起一片紅,yan淚沾shi了他的雙睫,這種把他粉碎的劇痛是無法忍耐的,在近似失聲的片刻之后,他的額tou上遍布著冷汗,產(chǎn)生一種要被nong死了的錯覺。
黎翡卻抱起他,手指an著他的后頸,說:“可惜你瞎了。你那個師侄正在睜大yan看你呢?!?/p>
謝知寒shen軀僵yg,繃緊如一n拉到極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