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針?!彼麌L試了一xia,輕輕地dao。
“那不是什么好東西。”黎翡dao,“那是毒,你不知dao嗎?”
“你當我真不知dao么。”謝知寒低低地dao,“你也是毒,我應該離你遠一dian,把你惹怒,讓你殺了我,或者上吊、tiao井、自裁,xia輩zi的事,xia輩zi再說。”
“這樣可逃不掉。”她說?!氨池摯罅x愿意忍辱負重的正dao之光,我的謝dao長,你還有這么懦弱的想法啊?!?/p>
“沒人規(guī)定不許別人膽怯。”
他說得對,黎翡也認同。所以她從來都包容別人的懦弱,在任何時候都是。她容忍在危險面前每一個人的后退一步,只唯獨容忍不了無念的膽怯,除了這個,她沒有能再犧牲的東西了。
黎翡看了他一會兒,把他伸手就能碰到的尾巴挪開。但他還是注意到了,反而湊過去摸了摸那條尾巴,他竭力壓制的渴望重新燃起,忘記了o族對骨尾的重視,不僅抓住,還用胳膊壓住了尾巴的一節(jié)。
黎翡dao:“別亂動了,我給你倒杯shui?!?/p>
她剛要起shen,連接骨節(jié)的ruan組織就碰到了一片柔和,黎翡動作一停,shen上的o氣瞬間燒起來似的,騰得一起狂漲一截,周圍都籠罩著她shen上凜冽又危險的氣息。
她回tou一看,謝知寒茫然地對著被nong得shi淋淋的骨feng,伸手推了推最后一節(jié)上面扣合的骨骼,雪白jianyg的尾骨被推得居然動了動,louchu了里面纖薄的尾針。
作為輔助qi官,它多多少少帶著dian自己的思想和反應了。黎翡都愣了一xia,她甚至忘了趕緊把尾巴chou回來,尾針底bu的ruan組織就被他tian了一xia,然后張開嘴,han住了尖銳的針。
黎翡:“……”
她的腦海空白一片,完全怔住了。就像人的神經(jīng)末梢受到外界壓力一樣。這種猝不及防的作用也發(fā)生在o族shen上,她幾乎能gan覺到那種肌理反饋,以及輸送毒ye的guandao在j行收縮。
一kou甜蜜的毒素。在這一瞬間,化shen為了解決焦渴的藥wu。他的煎熬得到了非常痛快的解決。咽xia去時,火辣辣的咽hou被撫平了痛gan。
黎翡看著他喝了xia去。
咽……嗯?!
她怔了一會兒,然后飛速地chou回尾巴,甚至尾尖還lou著被掰開的景象,沒來得及完全扣合。黎翡把謝知寒拎到懷里,nie著他的后頸dao:“吐chu來。”
謝知寒糾纏著抱住她,搖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