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非要逞能?!崩杈湃绲吐昫ao,“總是這樣忍耐,把自己nong壞了怎么辦?”
謝知寒沒聽清她在說什么,他的心臟砰砰直tiao。
黎翡的尾巴把他an倒。
這幾乎是沒辦法反抗的事。在o族的習xg當中,把對方an倒在地也是一種交liu的方式,一種充滿“ai憐”的肢ti語言。如果對方不夠順從,o族更趨近于“獸”的野xg一面,就會促使j攻方充滿暴躁地懲罰yu。
還好,謝知寒n本不能反抗。他爬都爬不起來,尾巴纏住他的手腕時,謝dao長只能埋在自己的衣衫里隱忍地啜泣。這既來自于毒素發(fā)作的渴望,又來自于對自己的失望和難過,他不想讓黎翡覺得他是一個……這么不知滿足的人。
但她好像已經這么認為了。
謝知寒想不到什么挽回的余地,他有dian崩潰地咬著唇,牙齒把薄薄的唇ban印chu發(fā)紅的齒痕。
她站起了shen。
腳步一聲聲敲在地面上,她走到謝知寒面前,離得很近。
謝知寒掙扎地扯了扯手腕,被骨尾纏覆地更緊了。他的腦海混亂一片,有dianchuan不過來氣。
黎翡說:“我來幫幫你?”
她壓n兒就不是要問,只能算是一種提醒而已。謝知寒額角的發(fā)n被濡shi了,他伸手擋住yan睛,嗓音煎熬得很厲害:“別這樣……”
“我的血好喝嗎?”她問。
謝知寒沒有回答,他意識到對方在向自己兌現(xiàn)喂養(yǎng)的代價。那條尾巴也爬j衣服里了。
黎翡盯著他的shen軀,這jhenti被修改過太多次,被毒素、秘術,還有他們多次的rong合。雖然抱起來還是很舒服,但他的shenti已經沒那么冰冷,反而gan得有dian過tou了,很容易就讓謝知寒陷ru難以抑制的失控中。
她踩到他的tui。
隔著非常整齊的衣衫,在幾重布料的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