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蓉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視線卻落在蕭柳欽背上,壓根挪不開。
“好端端的,怎么會受傷?”
要說是因為查案,那也查了這么多天,怎么偏偏就是今天出事?
忽然,趙蓉兒想到什么。
“事情有進展了?”
若非如此,恐怕輕易不會有人對蕭柳欽動手。
蕭柳欽頷首。
正欲開口,趙蓉兒就伸手捂在他臉上。
“不用告訴我,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自會知曉,如今塵埃尚未落定,多一個人知道,就是一份負累?!?/p>
背后之人倘若當真手眼通天,難保不會想著從趙蓉兒下手。
她不確保真到了那時候,自己能防得住。
聞言,蕭柳欽眉心一蹙,倒也沒堅持。
“還有一件事,蓉兒,我想問問你的意思。”
蕭柳欽正色,“先前你說想擺個小攤,我閑時想了想,總歸是耗日子,你要是愿意,可以跟著錢伯學學醫(yī)術?!?/p>
“這……”
趙蓉兒意動。
她如何不知道其中弊端,可終日無事可做,她實在有些待不住了。
現下蕭柳欽為她想出的路,反而會隨著時間的累積,成為寶藏。
“錢伯會愿意嗎?”
趙蓉兒自認不是天資聰穎之人,醫(yī)書繁雜,錢伯又是有真本事的人,會愿意教她這個徒弟嗎?
“只要你想,他那邊,我自會去說?!?/p>
“不?!?/p>
趙蓉兒打斷了蕭柳欽的話。
蕭柳欽眼中的驚詫還未完全浮現,就聽見趙蓉兒繼續(xù)說道:“既然是我拜師,自然是我親自去說服錢伯?!?/p>
“要是我做不到,只能說明我沒這個運道?!?/p>
蕭柳欽開口,錢伯固然會答應,卻只是看在蕭柳欽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