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的嘴從完好無損,被林清雪打到血肉模糊,牙齒不幸“身亡”好幾顆。
她余恨依然未消。
白皙的手上,染上了好多血點(diǎn)。
眾人看得膽戰(zhàn)心寒:女人發(fā)起狠來,好可怕。
但,眾人迷之疑惑,為何她只打王亮的嘴?
冷艷女總裁的腦回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猜透的。
顧晨也沒想到,林清雪對他這么好。
收拾了王亮,氣性還沒消。
也不回家,帶著他直奔夏科院,找院長要說法。
王友良擔(dān)心侄子頂不住,會把他給賣了。
嚇得連家不敢回,跑到了賓館入住。
然而,他做夢也沒想到,林清雪能量這么大。
竟然派人找到了他,像是押犯人一樣押到了夏科院。
夜已經(jīng)很深,院長辦公室卻燈火通明。
院長如坐針墊。
自己的學(xué)生真生氣了,見了面直呼高院長,連老師都不叫了。
林清雪卻穩(wěn)坐釣魚臺,顧晨坐在她旁邊。
夫唱婦隨,很到位。
兩人誰也沒說話。
王友良做賊心虛,地中海發(fā)型在燈光下看上去特別亮,上面還有了細(xì)密的汗珠。
他站了許久,雙腿有些發(fā)酸。
而院長、林清雪、顧晨已經(jīng)喝了三杯茶了。
看著他們喝茶,他舔著干裂的嘴唇,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怨恨。
“你們什么意思?把我強(qiáng)行帶來,也不說話?”
顧晨:“王副科長,我很想知道,我們有什么仇怨?”
“哪里話,我報警抓你,那是因?yàn)槟銚p毀了國家金貴的資源。我不過是公事公辦?!?/p>
王友良死活不認(rèn)。
反正這里又沒裝監(jiān)控,都是靠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