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談個鬼呦。想坑我?
別看我年齡小,但是那三年中??蓻]白上,我們班出了很多一些大混混兒,跟著他們身邊混,見過一些社會場面。
別的沒學(xué)會,就學(xué)會在任何環(huán)境下,怎么能不吃虧……
正藏著,屋里的香味越來越濃,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花香,我骨頭都軟了,心越跳越快,腦海里出現(xiàn)很多我們班女同學(xué)的形象。
年輕的女孩,穿著校服,在陽光下跑跳打鬧,馬尾辮一跳一跳的……
我喉頭動了動,咕嘰一聲,還挺響。
“噗嗤”,大禾竟然笑了。
壞了!
我掐了自己一下,收回心神,正要換地方藏,突然屋里的光暴亮,燈打開了。
我正蹲在窗戶下面,模樣有點狼狽,大禾就站在旁邊,見我這個樣子,抿嘴一笑,滿臉紅艷,嫵媚異常。
我尷尬笑笑:“大禾姐?!?/p>
“起來吧,看你那樣,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贝蠛虥]有過來,而是找一把椅子坐下。
她用手扇著風(fēng),散亂的頭發(fā)落在脖子上,滿室異香。
我笑嘻嘻站起來:“大禾姐,這是你的閨房啊,真香。”
大禾沒搭理我,熟門熟路的打開桌子小抽屜,從里面拿出一瓶指甲油,然后一條腿踩在椅子上,低頭小心翼翼用指甲油涂著腳指甲。
我喉頭干渴,屋里又悶又熱,一頭汗。
“大禾姐,今晚,我,我過來找滿姨的,你媽媽在嗎?”
大禾沒有回答,涂滿了一個腳指甲,比量了一下,然后抬起腳亮給我看,“漂不漂亮?”
我趕緊避開目光。
不行,再這么下去,要出事!
“小玄子,我不跟你客氣了。現(xiàn)在關(guān)起門,有什么咱們就說什么,”大禾放下指甲油說:“姐姐有個事求你,你能不能辦?”
“啥?。俊?/p>
“姐姐我有病,你能不能幫我治病?”大禾說。
我一直不敢看她,背對著她,看著鎖著的大門。
“啥病啊?找大夫唄?!?/p>
“什么病你別問,我媽說了,全世界就你能治!”
我汗都下來,喉頭干的厲害。
“怎么,怎么治?”
“便宜你小子了,今晚咱倆睡一覺。明天天一亮,咱們誰也不認(rèn)識誰,就當(dāng)沒有今晚這檔子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