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饑渴?”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
林彌淺一雙藕臂從背后環(huán)住男人精壯的腰,小臉緋紅貼在他的背部,聲音很輕帶著試探:“我們很久沒有做”
宋錚將她的手臂掙開,深藍(lán)領(lǐng)帶被扯得歪歪扭扭,抬腳走去放計生用品的床頭柜。
他彎腰拉開床頭柜抽屜,手腕間的機械表磕在木面上發(fā)出聲響。
“沒了。“宋錚捏著空了的避孕套盒,“你沒買?“
林彌淺后知后覺想起,自從柳絮晚回國后,他們已經(jīng)兩個月沒有夫妻生活,自然沒有留意到早就用完了。
這張床已經(jīng)冷了兩個月。
林彌淺的肩膀肉眼可見塌了下來。
宋錚走到床尾凳上坐下,將解下來的領(lǐng)帶扔到一旁,露出大片緊實的胸膛,目光掃過她米白真絲裙下的玲瓏有致,一雙美腿修長筆直站著,清純中帶著絲絲媚態(tài),皮膚白皙,巴掌大的小臉上,五官精致,只是漂亮的眼里明顯失落。
宋錚喉結(jié)滾了滾,他摸過手機:“我叫人送過來?!?/p>
林彌淺的心因為他的話上揚起來,下一秒視線黏在他鎖骨處的紅色,顏色很淺,是口紅印。
身體里的血液全部凝滯住,連呼吸都頓住。剛才抱住宋錚的時候,恍惚聞到女人香水味,沒想到不是錯覺。
“愣著干嘛。”宋錚張開手,示意她過來。
光線明晃晃照射在他脖子上,刺目的紅色一遍一遍提醒林彌淺,她的老公背著她和女人親密。
過了幾秒,林彌淺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聲音發(fā)顫:“你今天晚上和誰在一起?”
宋錚將手臂放下來,頓了一下不耐煩道:“客戶。”
“是柳絮晚吧?!彼p聲嘲諷,淚水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宋錚眉頭緊鎖。
她聲音不卑不亢,捏著裙角,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我以為我們結(jié)婚兩年,你對我至少有感情,但柳絮晚回國后,你出差頻繁,工作忙碌,甚至兩個月沒有夫妻生活,原來你是在為柳絮晚守身如玉?!?/p>
“我可以接受你工作忙碌,可以支持你的事業(yè),但是我沒辦法接受你將我當(dāng)成柳絮晚的替代品!”
宋錚厲斥:“你抽什么瘋這和晚晚有什么關(guān)系。”
晚晚?
她放在身體兩側(cè)的手開始顫抖,背叛的憤怒和悲傷一同席卷胸腔,手捏緊又放松:“宋錚,我們離婚吧?!?/p>
這句話幾乎花掉她全部的力氣,每個字都像從胸腔里剜出來的。
空氣凝固了兩秒。宋錚像是沒聽清,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林彌淺抬頭,眼角兩側(cè)有淚痕閃爍,她喊得聲嘶力竭:“離婚!”
兩年前,林彌淺聽說小姑子說宋錚有個白月光,她和白月光柳絮晚是一個類型的,笑起來臉頰漾起小小梨渦,宋錚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在乎家世,非要和她結(jié)婚。
她知道小姑子宋茵看不上她,并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直到兩個月前,宋茵告訴她柳絮晚回國后,與此同時,林彌淺發(fā)現(xiàn)睡在身邊的男人對她變了。
宋錚是一個生理需求很大的男人,只要沒有出差,幾乎每天都會壓著她狠狠索取一番,但這兩個月他不是出差時間太長就是說他累了,甚至有時候大半夜也會被電話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