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妹妹,一上來就碰到個不會心疼人的?!?/p>
昨天駱弘鬧chu來的動靜實在太大,時凝月哭喊求饒的聲音隔著堵墻都能清晰的傳ru晏問柳的耳朵里。
時凝月an住她的手:“哪里的話,我雖比不得jiejie一晚上有好幾位客人疼著,但駱將軍待我還是不錯的。”
晏問柳訕訕地放xia手,自討了個沒趣。
時凝月冷冷看了她一yan,走rutiao舞的人群中。她站的是個角落里的位置,缺了她一個人也沒什么影響。
晏問柳被她這么一刺激,彈著琵琶的手就愈發(fā)用力了起來,漸漸的亂了節(jié)奏。
舞女中有人跟著亂了節(jié)奏,與旁邊的人撞在了一起,推搡中直接把時凝月撞到在了地上。
要不是她反應快,一只腳就要踩到她臉上去了。
甘碧把時凝月從地上扶起來,卻發(fā)現(xiàn)她捂著肚zi,臉se慘白,額角滲chu了冷汗。
看樣zi傷得不輕。
“小jie,你怎么了?”
“還當自己是金尊玉貴的小jie呢,摔了一跤跟要了你命似的,在這裝模作樣的給誰看?”晏問柳嗤笑,“駱將軍可不在這,心疼不了你?!?/p>
“許是、是月事來了?!睍r凝月咬唇,“扶我回去?!?/p>
肚zi疼得不正常,她的月事已經(jīng)兩個月沒來了,時凝月心中隱隱有個不安的猜測。
她可能懷了胥時卿的孩zi,只是不知dao這孩zi還能不能保住。
甘碧把時凝月扶到了床上,時凝月掀起裙zi看了yan,褻ku上沒有沾上血跡,除了肚zi還隱隱泛疼外,其余并無大礙。
若是真的懷孕了,那這教坊司是不能再待xia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