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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有兒zi了呢，還沒來得及恭喜你?！?/p>

莊奕沒答話，笑容淡淡的。

尋聿明清清嗓zi，對著兩個帳篷數了數，驚dao：“一共七只這么多？”

莊奕低聲解釋：“小區(qū)里的野貓生完就死了，留xia七個小的，被我的貓叼回來了。”

他手里的貓還不到一個巴掌大，嘬著nai嘴唧唧叫，好像餓了很久的樣zi。尋聿明伸chu手指，摸摸它帶著一抹灰藍se的小腦袋，它立刻瞇起yan睛，“發(fā)型像平tou，還tg好玩兒的?！?/p>

“差不多了?！鼻f奕dao：“走吧。”

小貓貪吃，一離開nai瓶便張牙舞爪，可惜爪zi太nen、個tou太小，反抗看起來都像是撒jiao。莊奕將它放回帳篷，在kou上蒙一層毯zi，帶尋聿明回了書房。

與之前不同，一j這間房，他的神qga上變得嚴肅認真，像是換了張臉。

他走到寫字臺后坐xia，隨手翻著那份問卷，邊看邊問：“你常喝酒嗎？”

尋聿明的目光落到他shen上，與他那兩dao伽ashe1線一樣，仿佛能透視的yan神相對，短暫的沉默里很快敗xia陣來，偏開tou不去看他：“不算經常吧?？茨阍趺炊x‘經?！??！?/p>

“大概什么頻率？”莊奕仍然看著他的yan睛，叫人避無可避，“一周三次？五次？每次大概喝多少？”

“我……大概，一天一杯吧?！睂ろ裁骺聪驂?，那里掛著一幅shui粉畫。被莊奕盯著的一側臉頰re辣辣的。他竭力維持著平靜，看著畫里的林海碧波，喃喃dao：“有時候是伏特加，有時候是杜松zi?！?/p>

“都是烈酒？”莊奕拿chu支鉛筆，開始在問卷上寫寫畫畫，

尋聿明一愣，隨即皺起了眉tou：“我沒有酗酒――如果你是這個意思的話。我絕不會把病人的安危交到一個……一個癮君zi手里。”

等不到莊奕回答，他破罐破摔似的qiang調：“你ai信不信吧……反正我沒酗酒?！?/p>

后者聳聳肩，沒有繼續(xù)這個問題，轉而詢dao：“你對自己‘經常xg的飲酒行為’，有產生過nei疚，或者說負疚gan嗎？”

“負疚g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