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dao如果等著她主動告訴得到何年何月。
再一次的,我又開始慶幸他們沒降臨。
我看著她用刀輕輕劃在我手心的傷kou卻chu現(xiàn)在她的手心里,在幾個小時后又可見得恢復如初,心疼得無以復加。
只要這種聯(lián)系還會存在,就意味著我們必有一死。
我親吻著她的掌心,又用力xi她的嘴唇。
我的寶貝每次都要跟我一起死嗎?
但是她又會在每一世chu現(xiàn)在我shen邊是嗎?
我在心里竊喜著。
我就知dao,她一直是我的!
將自己置于她的tui間,忽快忽慢的dg,只深深看著她,gan受著背bu被抓的輕微疼痛。
雖然對于沒有孩zi有些失落,但是每個月不用空chu一個星期無法碰她重新填充了這些qg緒低谷的缺kou。
ga,你看,上天早就注定了,你一直是我的。
永遠是我的。
納粹找到了我,邀請我到最棒的餐廳,和顏悅se的好言相勸,讓我交chu利比亞沙漠的地圖,并承諾給我一大筆錢,或者bu分軍工廠的經(jīng)營權(quán)。在我拒絕后,就開始se厲nei荏,言語相bi1,要求我親自帶著他們穿越沙漠直j開羅,不然就把我捉j監(jiān)獄度過余生。
一起合作的朋友們最開始還為我求qg,并對我說:
“如果可以的話,帶個路也不錯,首先你是個探險家,不會在沙漠里迷路;其次,還有好chu1拿。何必跟這些黨衛(wèi)軍作對吃苦tou?”
我不想gan1這檔zi事。雖然不確定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生命什么時候會終結(jié),但現(xiàn)在我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