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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憑寧妃恃chong生jiao,與我多廂針對,三番四次前來給我這個當(dāng)皇后的臉se看,而您卻是從未過問一句,對我視而不見嗎?”說著說著,她的語氣越來越冷,一向溫婉端莊的yan神,此刻卻是透了gu冰涼。
皇帝聽著她說的這些,本就無光的yan神再次黯了xia來,張了張嘴,似是想要辯解些什么,卻又終究無法開kou,只因她說的都是事實。
“怎么,皇上說不chu話來了嗎?”皇后冷冷說dao,“既然皇上提起了那個未chu世的孩zi,那臣妾只想問一句,為什么當(dāng)初人證wu證俱在,明明是寧妃殺了我的孩zi,皇上卻還要為她開脫,僅僅只是將她禁足一月而已?”
皇帝默了默,“你知dao的,那時候,咳咳,寧妃剛好也懷了shen孕,朕又如何能……咳,對她xia手?”
“哦!”皇后冷冷應(yīng)了一聲,“當(dāng)年的事qg,如今想來,也確實湊巧,臣妾的孩zi剛剛沒有,她就有了孩zi,呵,如果說其中沒有預(yù)謀,臣妾是萬萬不信的?!?/p>
頓了頓,她繼續(xù)說dao:“并且,就算她當(dāng)時有孕,皇上無法責(zé)罰于她,那她生完孩zi后呢?”她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般,冷冷地烙在了他的shen上。
皇帝無奈地閉了閉yan,“裕兒當(dāng)時還那般小,朕又如何忍心去責(zé)罰于她,讓裕兒小小年紀便失去生母?!?/p>
皇后聽到這話,終于再也忍不住,聳著肩膀,大笑起來,“呵呵呵,皇上,您說這話,還真是可笑。”
笑著笑著,她的yan淚便開始泛了chu來,待她再次抬起tou時,yan底已是通紅一片,“皇上,您事事為蕭裕著想,又可曾想過,要給臣妾那個未chu世的孩zi一個公dao。
他當(dāng)時已經(jīng)成形了啊,再過兩個月,他就要chu生了,他甚至沒有來得及睜yan看一看這個世界,甚至不能喊我一聲娘親?;噬希且彩悄暮i,您怎么就不能給他一dian公平?”
皇帝再次慢慢地睜開了雙yan,yan神空dong地看著toudg的黃se龍紋帳幔,蒼老的嗓音中帶了些許愧疚:“是朕……咳咳……對不起你們?!?/p>
皇后緊緊攥了攥拳,深xi一kou氣,才緩緩平復(fù)了qg緒,而此時,她又變成了那個雍容gao貴,母儀天xia的皇后。
“皇上確實對不起我們?!被屎罄鋣an看著皇帝,“不過,皇上對不起的也不止我們,還有那個shen在冷gong多年,無人問津的五皇zi,以及……”她挑了挑眉,“他的生母安嬪?!?/p>
皇帝猝不及防聽見此事,雙yan突然睜大了些,臉上有著些許不堪,卻并無多少愧疚和悔恨。
皇后見此,不禁嗤笑一聲:“不過想來,皇上也并無什么歉意,索xg安嬪也不過是個shen份卑微的gong女罷了,也就因著那番好相貌,才得了皇上的chong幸?!?/p>
“當(dāng)年安嬪不過是不小心得罪了寧妃罷了,便被寧妃買通了她gong里的太監(jiān),xia藥于她,與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塊兒,還那么好巧不巧地被皇上撞見,皇上您說,這些事的實qg,您都不知嗎?”皇后邊說邊細細打量著他臉上的神qg,見他臉上神se變了又變,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皇帝沒有說話,想了想,還是吭聲dao:“別說了,咳咳,朕命令你,別提這些陳年舊事了。”語氣是皇帝獨有的威嚴。
皇后卻是不怕,這些事已然在她心里堆積多年,如果不趁著現(xiàn)在提,興許過了今夜,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