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更難受了。
明明銀尾已經(jīng)松開他了。
可是還是很難受,
有點腫,
有點脹,
熱得快要缺水的小人魚暈乎乎地想,為什么會這么癢。
變軟的鱗片下,磷膜開始不受控制地一張一合。
燈希忍不住小幅度地抽動自己的尾巴,主動貼下冰冷的魚尾,降一下溫,止一下癢。
沒有蹭幾下,又停了下來。
他怎么可以這樣?燈希難耐地忍受著發(fā)情期主動求偶的行為,小啞巴失去理智了,但是他沒有。
他跟小啞巴又不是配偶,怎么可以讓銀尾幫自己度過發(fā)情期,他不可以這么壞的,不可以趁小啞巴生病的時候去欺負他。
燈希眼尾暈紅,藍眸盈滿了水珠,仰首看向天花板上,白皙的脖頸獻祭一般完□□露在銀鮫的視在線。
帶著倒刺的舌尖在下一瞬間舔舐過燈希精致小巧的喉結(jié),莫生的感覺激得小人魚顫栗一瞬,耳腮不停地振著。
好壞。
嗚。
但是好舒服。
燈希意識迷離不清,真的很舒服,不管是親,還是舔,還是蹭尾巴,都很舒服。
交尾原來是這么快樂的事情嗎?
他也好想。
一旦體驗過了,那種蝕骨入髓的感覺就像在小人魚體內(nèi)留下的毒素,再也戒不掉了,它在引誘著被熱得不清醒的燈希。
試一下吧?
反正小啞巴醒來后什么也不記得。
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他度過了發(fā)情期,小啞巴也生完了病,他們恢復(fù)好,還是會好好的。
他什么也不干。
他就蹭一下,就一下下。
反正銀尾失去了理智,什么也不會知道。
反正小啞巴也說謊騙了自己,他也對銀尾隱瞞就好了,就當做是欺騙他的補償。
他好壞。
是條壞小魚。
燈希一邊哭,一邊可恥地主動纏上去,藍色的魚尾沒有銀色的魚尾那么長,繞不了幾圈,扇形的尾鰭就僅僅只圈到了銀色魚尾的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