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竺薈diantou,第一次意識到原來能跟甄柏言斗嘴好像還不錯。
而甄柏言亦是。
「好希望能看到你們一直這樣斗嘴?!谷缤蝗坏膅an慨,讓蒲竺薈和甄柏言發(fā)現(xiàn)事有蹊蹺,雙雙皆用驚訝、那悶的yan神回應。
「唉,都我媽啦,」如滿腹無奈,「說要是我學測跟指考都考差了,就讓我去日本,跟我表姊一起念書,可是我不想離開這里、離開你們,你們說怎么辦?」
「很好啊如同桌,」蒲竺薈一臉興奮,「如果是我,我一定故意亂考,然后就能去日本念書,還能順便玩!」
「我也覺得很不錯,」甄柏言說:「是個好機會?!?/p>
如輕打了離自己最近的蒲竺薈一xia,「那給你們?nèi)ズ昧?,虧你們兩個還這么聰明,嘖嘖?!?/p>
蒲竺薈跟甄柏言互看了一yan,表示不懂如在講什么。
「唉呦,就,chu國玩跟chu國念書是兩回事,」如解釋:「chu國玩你只要負責玩,而且短時間nei就回的來,但是念書就要自己打理一切,還要適應環(huán)境跟看不懂的課本、聽不懂的語言,久久才能回來一次,真的很不一樣。」
「好像也是,有dao理?!?/p>
「對吧,」如dian了diantou,「所以我這陣zi才會這么認真啊?!?/p>
拍拍如的肩,蒲竺薈說:「辛苦你了。」
「我猜,你們兩個還是會考同一間大學吧?成績差不多,就算沒有北bu國立最好的那間,其他不錯的也一定行?!?/p>
「那可不一定,」蒲竺薈嗤之以鼻、滿臉嫌棄,「我才不要跟這傢伙又同校四年,有夠膩?!?/p>
「你別搶走我的臺詞好不好?」甄柏言反駁,說自己跟蒲竺薈同校、同班這么久實在夠委屈,「我也希望我的大學能沒有你?!?/p>
聞言,蒲竺薈特別放大自己的音量以壯大聲勢,「彼此彼此,記得你現(xiàn)在講的這句話啊!」
「嘖嘖,你們別把話說得那么滿,」如一臉看好戲,「我敢打賭你們之中一定有人會后悔。」
她知dao人是習慣xg動wu,一旦習慣了,久了也就密不可分,只是時間或長或短,需要去消化并承認這個習慣罷了。
而蒲竺薈跟甄柏言正是最好的例zi。
「才不會呢!」蒲竺薈跟甄柏言異kou同聲,而后又各自「哼」了一聲的轉(zhuǎn)過tou去。
如托腮暗自笑著,并默默期待這兩個小冤家的后續(xù)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