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過后,許清雅的生活仿佛被打上了一個曖昧的問號。接下來的幾天,她總是心不在焉,連上課時都偶爾會走神,想起那晚厲銘在臥室里,就在張若風身邊對她做的事情。每當這種記憶涌現(xiàn),她的身體就會不自覺地燥熱起來,騷穴會莫名其妙地shi潤,這讓她既羞恥又難以自持。
隔天晚上,張若風提出想和她親熱。許清雅沒有拒絕,但整個過厲中她卻提不起什么興致。張若風的18厘米roubang曾經(jīng)讓她心滿意足,現(xiàn)在卻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厲銘那根225厘米的紫紅色yinjing,那粗壯的青筋和碩大的龜頭,還有那種被填滿到極限的充實感。張若風在她身上努力耕耘,但總是差了那么一點力度,差了那么一點深度。做完后,張若風很快就睡著了,而許清雅卻輾轉反側,騷穴依然空虛得很,總覺得差了一點什么。
"我究竟怎么了?"許清雅自責地想,"張若風對我這么好,可我卻在想著別的男人。"
她告訴自己,那晚只是一時糊涂,是酒精的作用,是厲銘用大roubang強迫自己的,絕不能再有下次。
可是當她走進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晚厲銘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已經(jīng)消退,但那種被徹底征服的感覺卻揮之不去。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yindi,想象著厲銘的大手在撫摸她,騷穴立刻shi潤起來,yinshui順著大腿流下來。"不行,我必須控制住自己。"她狠狠地對自己說。
上課的日子也變得煎熬。許清雅是一名高中教師,班上有幾個體育特長生,身材高大健壯,尤其是幾個籃球隊的男生,穿著運動鞋時,她總忍不住看他們的大腳掌。
"46碼嗎?和厲銘一樣大呢雞巴會不會也和他的一樣大……該死,我在想什么。"
她不自覺地想,又立刻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不妥,臉上一熱,趕緊轉移了視線??墒钱斔吹侥切┠猩Y實的小腿和大腿肌肉,又忍不住想起厲銘操她時,那有力的腰部動作和結實的腹肌。
"天啊,我到底怎么了?我在課堂上居然盯著學生看?"
她被自己嚇了一跳,責罵自己太放蕩了。
下午,正當許清雅在批改學生作業(yè)時,手機響了起來。是張若風打來的,說晚上想一起吃飯,讓她下班后直接到公司樓下等他。"好啊,"
許清雅答應道,心里卻莫名緊張起來——厲銘也在那棟大樓里工作。掛了電話,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今天的穿著——一條普通的黑色西裝裙,搭配白色襯衫,簡單大方,但確實有些乏味。
"厲銘會不會看到我……"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回家換一套更好看的衣服再去。
回到家,許清雅站在衣柜前挑選了很久。最終,她選了一條香芋紫的連衣裙,裙長剛好及膝,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點點鎖骨,既不會太暴露,又顯得優(yōu)雅大方。她還特意換上了一套黑色蕾絲內衣,手指撫過yinchun,感受到自己已經(jīng)輕微shi潤了。"這是為張若風準備的,"她對自己說,"畢竟他是我的未婚夫。"可心底有個聲音卻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她精心畫了一個淡妝,噴了張若風剛給她買的法國香水,確保自己看起來既不過分精致,又不至于太過隨意。她照了照鏡子,滿意地點點頭。
"這是為了張若風,"她再次對自己強調,"只是為了讓他高興。"
然而當她走出家門,搭上計厲車前往張若風公司時,心跳卻莫名加速。她想象著可能會在大樓下偶遇厲銘,他會怎么看她今天的裝扮?他會喜歡嗎?那個念頭又浮上心頭,讓她既緊張又期待。
計厲車在車流中緩慢前行,許清雅看著窗外,心不在焉地想著。她回憶起厲銘那天晚上在餐廳里對她說的話,他夸她美得不像話,說張若風不知道珍惜她。
雖然那些話聽起來很輕浮,可當時她的內心卻是欣喜的。
"張若風也很好啊,"
她試圖為自己的未婚夫辯護,"他對我很溫柔,也很關心我。"
抵達張若風公司大樓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許清雅站在大樓前,抬頭看了看這棟氣派的寫字樓,心里想著張若風和厲銘此刻可能都在這里面辦公。她整理了一下裙子,確保自己看起來足夠得體,然后發(fā)了條信息給張若風,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到了。等待回復的時間里,她忍不住環(huán)顧四周,仿佛在期待著什么。
路過的幾個男士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她那香芋紫的連衣裙在人群中顯得格外醒目,襯得她肌膚如雪,氣質優(yōu)雅。她察覺到那些目光,心里有一絲得意,但更多的是期待——不知道厲銘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會有什么反應?這個念頭一起,她就趕緊搖頭,想把它趕出腦海。"我在想什么啊,我是來見張若風的,是我的未婚夫!"
她暗暗責備自己,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手機鈴聲打破了沉默。是張若風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