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不為所動,反而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jìn)自己的懷中:"沒人看到我進(jìn)來,放心,一時半會不會又人進(jìn)來打擾我們。"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他們都以為這里只有新娘在做最后的準(zhǔn)備。"
許清雅還想掙扎,卻被厲銘一把摟住腰肢,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臉,徑直吻了上去。他的吻霸道而熱烈,舌頭強(qiáng)硬地撬開她的唇齒,在她口中肆意掠奪。一開始,許清雅還試圖反抗,雙手抵在他的xiong前,但很快就被這個熟悉的、充滿侵略性的吻奪去了力氣。
厲銘的舌頭靈活地纏繞著她的,模仿著xingjiao的動作進(jìn)進(jìn)出出。他的手也沒閑著,一只手固定著她的后腦勺,加深這個吻,另一只手則從她的腰線一路向上,隔著婚紗揉捏她的豐滿。
這個綿長的吻持續(xù)了近一分鐘,當(dāng)厲銘終于放開她時,許清雅已經(jīng)氣喘吁吁,雙頰泛紅,眼神迷離。她的雙腿有些發(fā)軟,不得不靠在梳妝臺上支撐自己。
"你看,"
厲銘抹去她唇角的津液,眼神中滿是得意,"你的身體很誠實(shí),它記得我給你的快樂。"
許清雅搖著頭,試圖否認(rèn)這個事實(shí):"不不是這樣的。今天是我的婚禮,我愛的是張若風(fēng)。"
"是嗎?"厲銘不信地挑了挑眉,然后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那為什么你每次在我身下都叫得那么動情?為什么你的騷穴總是在我的roubang進(jìn)入時緊緊吸住不放?告訴我,清雅,難道你真的不喜歡我操你的感覺嗎?"
這露骨的話語讓許清雅全身發(fā)熱,她嬌羞地別過臉去:"別說了求你了,今天是我的婚禮。"
"正因?yàn)槭腔槎Y,我才更要確認(rèn)。"厲銘的手隔著婚紗抓住她的一只豐滿揉捏著,"你確定要嫁給他嗎?確定要和一個連你一半快感都給不了的男人過一輩子?"
許清雅感到一陣電流從被他觸碰的地方蔓延至全身,她輕輕shenyin一聲,卻又害怕被外面的人聽到,趕緊咬住下唇。厲銘看到她這反應(yīng),更加大膽地將她壓在梳妝臺上,另一只手順著她的婚紗下擺伸進(jìn)去,沿著siwa覆蓋的大腿一路向上。
"不要不能在這里"許清雅虛弱地抗議著,卻沒有真正的力氣推開他,"外面有很多人張若風(fēng)隨時可能來找我。"
"那你要盡快決定了,"厲銘的手指隔著內(nèi)褲揉搓著她的敏感地帶,感受到那里已經(jīng)shi潤,"你要做張若風(fēng)的妻子,還是做我的女人?"
許清雅感到一種難以抗拒的快感正在體內(nèi)堆積,她的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推開厲銘,但身體卻違背了她的意志,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撫摸。厲銘看到她的反應(yīng),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的身體。
他的手指靈活地?fù)荛_內(nèi)褲邊緣,直接接觸到那潮shi溫?zé)岬牡胤?,許清雅倒吸一口冷氣,雙手緊緊抓住梳妝臺的邊緣。"你看,你已經(jīng)這么shi了,"厲銘的聲音充滿誘惑,"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shí)多了。"
"不不要這樣"許清雅搖著頭,卻控制不住自己逐漸加重的呼吸,"今天是我的婚禮我不能"
"難道你不想再感受一次嗎?"厲銘的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打著圈,"記得上次我是怎么讓你gaochao的嗎?你的聲音可真好聽,叫得我差點(diǎn)控制不住。"
許清雅咬著唇,羞恥與快感在體內(nèi)交織。厲銘的另一只手解開了她婚紗的一部分,露出她潔白的肩膀和半邊豐滿。他低頭啃咬著她的頸側(cè),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同時手指的動作也沒有停止。
"厲銘求你停下來,"許清雅喘息著懇求,"我們不能這樣張若風(fēng)他"
"張若風(fēng)知道你喜歡被這樣對待嗎?"厲銘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充滿蠱惑,"他知道你在別的男人手中能變得如此放蕩嗎?"
這番話讓許清雅羞恥不已,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愈發(fā)強(qiáng)烈。厲銘的手指已經(jīng)探入那潮shi的甬道,感受著內(nèi)壁的收縮。他的動作既粗暴又溫柔,仿佛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輕易就找到了能讓她瘋狂的位置。
許清雅感到一陣眩暈,雙腿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厲銘見狀,另一只手環(huán)住她的腰,將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他的西裝褲已經(jīng)被明顯的突起撐起一個帳篷,硬挺的部位正好抵在她的小腹上。
"感覺到了嗎?"厲銘引導(dǎo)她的手觸碰那個堅(jiān)硬的部位,"它想念你了。"
許清雅的手觸到那巨大的硬物,不禁倒吸一口氣。即使隔著西裝褲,她也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尺寸和熱度。一種莫名的渴望在她體內(nèi)蘇醒,那是只有厲銘能滿足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