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婚紗店樓上的私人餐廳,環(huán)境優(yōu)雅,燈光柔和。厲銘點了幾道招牌菜,又讓人拿來一瓶上好的紅酒。飯桌上,三人聊著婚禮的細(xì)節(jié)和公司的趣事,氣氛輕松愉快。
“來,為你們即將到來的婚禮干一杯!”厲銘舉起酒杯,笑容滿面。
張若風(fēng)和許清雅笑著應(yīng)和,三人碰杯后一飲而盡。紅酒醇厚,入口微澀,后勁卻不小。幾杯下肚,張若風(fēng)感覺頭有些暈,許清雅的臉頰也泛起紅暈,眼神開始迷離。
“這酒真不錯,就是有點上頭。”張若風(fēng)揉了揉太陽穴,笑著說。
“是啊,我也有點暈乎乎的了?!痹S清雅靠在椅背上,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醉意。她看向張若風(fēng),眼中滿是柔情:“老公,你少喝點,別明天頭疼?!?/p>
厲銘見狀,哈哈一笑:“看來你們倆酒量都不行啊,我還行,再陪你們喝幾杯?!?/p>
他又給自己滿上一杯,豪爽地喝下。
酒過三巡,三人都有些醉了。張若風(fēng)的視線開始模糊,腦子里卻還是許清雅穿婚紗的模樣,那圣潔又性感的身姿讓他心跳加速。許清雅靠在張若風(fēng)肩上,輕聲呢喃:“風(fēng),我頭暈,想睡覺了……”
厲銘瞇著眼睛,放下酒杯:“這樣吧,這樓上有幾間休息室,我讓人帶你們上去休息,別開車回去了,太危險?!?/p>
張若風(fēng)點點頭,扶著許清雅站起身:“好……那就麻煩你了?!?/p>
張若風(fēng)扶著許清雅上了樓,酒精的作用讓他頭暈?zāi)垦?,推開一間休息室的門后,他幾乎是踉蹌著撲到床上,連衣服都沒脫就沉沉睡去。許清雅迷迷糊糊地跟在后面,卻因為醉意朦朧,走錯了方向。她推開了隔壁房間的門,搖搖晃晃地走了進(jìn)去,嘴里還嘀咕著:“風(fēng)……你跑哪兒去了……”
厲銘正躺在床上,酒勁上頭,意識有些模糊,但身體卻燥熱難耐。他聽到門響,瞇著眼一看,只見一個曼妙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
那身影穿著白色連衣裙,身姿婀娜,正是許清雅。厲銘的眼神瞬間變得熾熱,酒精和欲望交織在一起,讓他色從膽邊起。他猛地從床上坐起,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吼:
“美人兒,你自己送上門可就不怪我了?!?/p>
許清雅醉得厲害,根本沒聽清他的聲音。她跌跌撞撞地靠近床邊,嘀咕道:“老公……你別鬧了,快抱抱我……”
她以為眼前的人是張若風(fēng),閉著眼睛,帶著幾分醉態(tài)的嬌憨撲了過去。
厲銘哪還管那么多,他一把接住許清雅柔軟的身體,感受到她xiong前那對飽滿的奶子貼著自己的xiong膛,頓時血脈噴張。他低頭狂吻上她的唇,舌頭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貪婪地吮吸著她的口水。
許清雅被吻得喘不過氣,卻以為是張若風(fēng)在調(diào)情,熱情地回應(yīng)著,柔軟的舌頭與他糾纏在一起,發(fā)出輕微的“嘖嘖”聲。
“寶貝,你的嘴真甜,我要吃了你?!?/p>
厲銘喘著粗氣說道,手已經(jīng)不老實地伸向許清雅的裙擺。
他一把掀起她的連衣裙,露出她那白皙修長的雙腿和被內(nèi)褲包裹的圓潤臀部。許清雅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水嫩的光澤,厲銘看得眼都直了。
“風(fēng)……你今天好壞……這么急干嘛……”
許清雅醉態(tài)可掬地呢喃著,閉著眼,臉上滿是羞澀的笑意。她完全沒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人已經(jīng)換成了厲銘。
厲銘的手段比張若風(fēng)高明太多,他沒有急著脫褲子,而是先用手探進(jìn)許清雅的內(nèi)褲,指尖輕輕撥弄她的yinchun。
她的yinhu已經(jīng)有些shi潤,yinshui沾shi了他的手指,散發(fā)著淡淡的女人香。厲銘熟練地找到她的yindi,用指腹輕輕揉按,引得許清雅身體一顫,發(fā)出一聲甜膩的she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