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射?好,那就滿足你這個(gè)小saohuo!”
伴隨著他最后一聲怒吼,他將自己粗大的roubang狠狠地、毫無保留地,全部送入了她的身體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
“嗯——!”
兩聲交織在一起的、極致歡愉的嘶吼,同時(shí)在隔斷間里炸響。
珠珠的身體如同觸電般猛烈地抽搐起來,她的雙眼翻白,口中溢出白色的涎沫,一股滾燙的愛液從緊縮的穴口噴射而出,將兩人交合的地方澆灌得一片泥濘。而厲銘也釋放出了他積蓄已久的欲望,灼熱粘稠的jingye,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涌地灌滿了她痙攣不止的子宮。
gaochao的余韻久久不散,兩人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狹小的空間里,彌漫著汗水、jingye和女性體液混合在一起的、濃郁到化不開的yin靡氣息。
門外的陳柔,也在這驚心動(dòng)魄的雙重gaochao中,達(dá)到了自己的頂點(diǎn)。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背,才沒有讓那羞恥的shenyin溢出喉嚨。她的身體靠著墻壁緩緩滑落,雙腿間早已是一片汪洋。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溫?zé)岬囊后w順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地流淌下來,將肉色的siwa都浸shi了一小片。
她癱坐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屈辱和空虛。
隔斷間里的聲音漸漸平息。過了一會(huì)兒,陳柔看到厲銘緩緩地將自己那根依舊碩大的、沾滿了yin靡白濁的roubang,從珠珠那不斷收縮的穴口中抽了出來。然而,他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他欣賞了一下自己那沾滿了戰(zhàn)利品的巨物,然后,在珠珠一聲驚呼中,又緩緩地、帶著一種宣示主權(quán)般的姿態(tài),將那shi滑的龜頭,重新插了進(jìn)去,輕輕地?cái)噭?dòng)了兩下。
“你這saohuo的大屁股,確實(shí)夠勁,又白又嫩,干起來真他媽爽?!彼焓衷谥橹槟怯≈t指印的臀瓣上又拍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地徹底抽身而出。
陳柔聽到他開始整理衣服的聲音,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想立刻站起來逃跑,但雙腿卻軟得像棉花,根本使不上一絲力氣。
“咔噠”一聲,隔斷間的門被從里面推開了。
厲銘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他已經(jīng)將西褲提好,襯衫的扣子也系上了幾顆,除了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情欲的潮紅,和空氣中那尚未散盡的氣味,幾乎看不出他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怎樣酣暢淋漓的性事。
他的目光,第一時(shí)間就落在了癱坐在地上的陳柔身上。
陳柔的臉“唰”地一下,紅得能滴出血來。她像一只被發(fā)現(xiàn)了的、正在偷腥的貓,驚慌失措地低下頭,不敢去看厲銘的眼睛。
厲銘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帶著一絲嘲諷的弧度。他邁開長腿,走到陳柔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沒有立刻拉她起來,也沒有質(zhì)問她,只是伸出修長的手指,不輕不重地,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下。
“還要看到什么時(shí)候?”
他的聲音不大,平淡得就像是在問“天氣怎么樣”,但聽在陳柔的耳朵里,卻無異于驚雷。這句話里充滿了戲謔、掌控,以及一種“你的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的絕對自信。
陳柔的身體猛地一顫,羞憤和屈辱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想反駁,想大聲質(zhì)問他為什么可以這么對她,為什么可以在玩弄了她之后,又立刻去找別的女人。但是,當(dāng)她抬起頭,對上他那雙深邃如海、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黑眸時(shí),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
最終,萬千情緒,只化作了一聲從鼻腔里發(fā)出的、帶著無限委屈和不甘的輕哼。
“哼!”
她扭過頭,不去看他。
厲銘看著她這副又羞又氣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轉(zhuǎn)身,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陳-柔在原地愣了幾秒,終于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她能感覺到厲銘的目光似乎還停留在自己的身后,那目光像是有實(shí)質(zhì)的溫度,灼燒著她的后背,也灼燒著她那片狼藉的、依舊shi漉漉的裙底。她咬著下唇,臉上火辣辣的,最終還是像一只斗敗了的小獸,垂頭喪氣地、邁著虛浮的腳步,跟在了厲銘的身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