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和地獄,真的一線之隔。
王海冰哪里肯放,狠狠抓著她的兩條大tui,掐的死死的。往上一推,疊在她xiong前。
這姿勢很累,很酸疼,簡直是上刑。
但對王海冰來說,這姿勢剛剛好。
他可以很順利的jchu,還能優(yōu)哉游哉的看風(fēng)景。
那一片糜爛的風(fēng)景,契合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
視覺和gan覺,雙重享受。
聽覺也不錯,她細細的chou泣,ruan綿綿的哀求,哼哼唧唧的,很勾人。
唯一令人覺得敗興的是,她翹嘟嘟桃zi一般的屁gu上有刺目的底ku勒痕。
該給她買好的底ku穿才行,這樣xia次剝掉的時候就能看到桃zi一般完滿的tunbu。他想著。
xia次?嗯,xia次。
茶末還在繼續(xù)那毫無用chu1的哀求,然后鴕鳥一樣的捂著臉chou泣。
王海冰有dian膩味她這種矯qg。
但她shenti里的gan覺又那么好,他還是很受用。
重重的抵ru,然后螺旋似的扭幾xia,仿佛要把一切都灌j去,很兇狠的氣勢。
茶末被嚇住了,一時忘了chou泣。
王海冰舒了一kou氣,整個人松弛xia來,瞇著yan,伸手在她xiongkounie了一把。
很刺痛,茶末縮了一xia,xiongkou上有他咬chu的紅痕。
chouchu去的時候,能聽到很清晰的聲音,然后nong1重的huanai氣息彌漫開。
茶末突然想嘔吐。
王海冰什么也沒說,撈起她的底ku,ca了ca然后隨手甩xia。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