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天浩心里異常不舒服。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除了他和白桐,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應(yīng)該渺小如螻蟻。
哪怕是他現(xiàn)在權(quán)勢鼎盛的三叔,也不過是他面前一座遲早會翻過的gao山。
遲早有一天,他會將所有人都踩在腳底,令他們永世不得不翻shen。
他們憑什么和他平起平坐?
言天浩不服寧嘉佑的話,沒有chu聲。
寧嘉佑卻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我知dao你不服,覺得我異想天開。覺得你是天之驕zi,而我們所有人都應(yīng)該是爛泥一灘。可zuo人不能這么自私。指不定哪一天,報應(yīng)就來了呢?”
言天浩冷笑:“你想說我的報應(yīng)來了嗎?”
想起自己穿書之后,言天浩哪哪兒都不順,寧嘉佑輕輕笑了笑:“說不定呢?”
言天浩冷哼一聲,不屑一顧。
他會贏的,早晚有一天,寧嘉佑會跪在他面前求他。
他發(fā)誓!
說話間,鱷魚已經(jīng)被運過來。
接近四米長的暹羅鱷被裝在大鐵籠里,暗橄欖綠的軀ti笨重又fei大,即使它閉著yan趴在籠zi里一動不動,也還是讓人心生恐懼。
寧嘉佑默默拉著言朔的輪椅往后退了幾步,低聲問:“真的要放鱷魚嗎?萬一它chu籠就咬我們怎么辦?”
“我們可以j籠zi?!毖运氛J(rèn)真的說。
“您就別開玩笑了,那么多人呢,一小破籠zi哪裝得xia?更何況這東西兇殘至極,chu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