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俊,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那種包庇朋友的人。而且柏友和也算不上我的朋友!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一個柏友和呢?”
“是我狹隘了!”
“張俊,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善于利用手里的權(quán)力,整頓一下省城的營商環(huán)境。這個事情,已經(jīng)到了非整頓不可的地步了!”
“書記,我手里權(quán)力有限。營商環(huán)境,是一個綜合的概念。得全市多部門進行聯(lián)合,才有可能得到改善。你可以拿到常委會上討論啊!”
“討論多很多次了!也能在常委會上得到通過。可是又有什么用?一切還不是他們說了算?畢竟具體的工作,還是他們在執(zhí)行!”
徐沛生的語氣,越說越悲涼:
“張俊,你剛來,不知道省城的政治生態(tài),已經(jīng)嚴重了什么地步。你看看有幾個人是在認真做事的?我并不是反對鉆營,也不反對人世俗故。可是,如果大家都一味的鉆營,只講人情,那是要不得的?。∈虑檫€得有人去做!”
“那是,那是。”
張俊一邊附和,一邊沉思。
連徐沛生都無能為力的事情,憑借自己一己之力,真的可能改變呢?
他對自己這次的省城官途之旅,忽然多出幾分憂慮。
徐沛生痛心疾首的說道:“蠅營狗茍之徒太多,伸手撈錢的人太多!這才是導致營商環(huán)境變得惡劣的根本!不改變這一點,很難讓經(jīng)濟發(fā)展起來。”
張俊不好說什么,只得保持沉默。
徐沛生拍了拍張俊的胳膊,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能來省城工作,我是很高興的!我也很欣慰,你一直沒有改變初心!我知道你很難,但再難,我們也要堅持下去。如果連我們也隨波逐流的話,那誰來整頓營商環(huán)境呢?”
張俊肅然,挺了挺腰身,說道:“書記,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我一定會盡自己的能力,盡量改變我市的營商環(huán)境?!?/p>
徐沛生點點頭,說道:“我真誠的希望,友和集團這樣的事情,以后不要再次發(fā)生。好了,時間不早了,在我家吃了中飯再走吧?”
“書記,我也想留下來吃飯,不過我有個朋友今天結(jié)婚,我答應(yīng)了去道賀的。我改天再來叨擾吧?”
“行!”
徐沛生起身,和張俊握了握手。
張俊這才發(fā)現(xiàn),徐沛生鬢角,多出了許多的白頭發(fā)。
看來徐沛生沒少操心省城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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