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璃猜測的一樣,有第一次,李易是逮著她就欺負。
床榻上,陸璃臉上還有著微褪的紅暈,嬌媚無比,李易看的喉頭一動,只能轉(zhuǎn)移著注意力。
要再來一遭,陸璃非得轟他下去。
“宿怨,可謂不死不休,在鄭家得勢后,閩南周氏就舉族遷出了大乾?!标懥ы紤姓f道。
“為何是尾指,其中可是有什么故事?”李易輕撫著陸璃的后背。
“周家族長的大兒子,當年就是被鄭嚴卓砍去的尾指,斷了仕途。”
“不可再亂來?!辈煊X李易的手在往下,陸璃嗔視他,真是一刻不能安分。
李易嬉笑,把人往懷里摟了摟,“男兒本色,何況璃兒又這般誘人,換誰能把持住。”
“慣會貧嘴?!?/p>
陸璃手捏了捏李易的臉,她是不堪他折騰。
見陸璃沒一會就睡了過去,李易嘴角微揚,將她散到臉上的青絲別到耳后。
花顏月貌,美的不可方物。
“李公公,南襄侯看上了咱們的生意,這我可應付不了了啊?!?/p>
醉春樓,蕓娘甩了甩巾帕,表示自己有心無力,這事得李易上。
李易猛打了個噴嚏。
蕓娘默默退后兩步,巾帕往懷里一塞。
小太監(jiān)這鼻子是真太敏感了。
“你就沒色誘試試?”
李易揉了揉鼻子,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種半老徐娘,引誘的了誰,何況南襄侯是什么人物,人家見的美人那是一茬又一茬。
“個個都年輕貌美,哪是我能比的,李公公是存心要人家丟丑?!?/p>
蕓娘語氣中透著一絲幽怨。
李易白她一眼,“行了,別擱我這裝,洗去臉上的脂粉,以你的姿容,南襄侯那個老色批,還不是由你說什么是什么?!?/p>
“李公公,咱們說好的只做生意,你不能讓奴家賣身啊。”
“賣身就罷了,你也不挑個好的?!?/p>
打了這么多次交道,蕓娘對李易也算有了些了解。
你只要不作死在他臉上蹦,給他使絆子,他基本懶得動手。
清楚知道李易底線在哪,蕓娘說起話,隨意了許多。
“蕓娘,據(jù)我所知,你接手醉春樓以來,貌似還沒接過客,難不成,你還守著云英之身?”李易挑了挑眉。
蕓娘輕笑,“李公公說笑了,我早前許過人家,若非情郎薄情寡義,我大抵都兒女繞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