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一般的像!
在梁寧汐看過來時,陸璃收起震驚之色。
“不必拘禮,離金秋盛會還有幾日,你們且在會啟館住下,其內(nèi)配置,若缺什么,盡可開口?!标懥睾陀植皇x的開口。
梁寧汐看了看她,對陸璃,她是敬佩的。
一介女流,在丈夫臥床,兒子年幼的情況下,還能坐穩(wěn)這個位置,且讓人無法撼動。
這份能力和手段,非常人可比。
梁延嗣好半天才把目光從陸璃身上收回來,在陸璃面前,他竟生出了卑怯之感。
這女人,真就高貴的讓人不可觸及。
隱隱的想臣服在她裙下。
沒有注意梁寧汐和陸璃之間的談話,梁延嗣全部的心神,都在陸璃身上。
時而犯癡,時而又卑怯,在這其中,梁延嗣不停轉(zhuǎn)換。
不經(jīng)意瞥見這一幕的梁寧汐,只覺得一口腥甜漫了上來。
這個蠢物,他竟對大乾皇后起了心思!
當(dāng)即止了話題,梁寧汐二話不說,以舟車勞頓為由,提出離去。
再不走,陸璃一惱,他們就不是住會啟館了,怕得在監(jiān)牢里待到金秋盛會。
梁延嗣皺了皺眉,心里對梁寧汐的厭煩越發(fā)濃重,這一路,她就沒有一次,不掃自己的興致。
到了會啟館,就讓人看嚴(yán)她,免得又?jǐn)噥y他的計劃。
轉(zhuǎn)身的一刻,梁延嗣自以為不引人注意的,目光從陸璃身上流連而過。
陸璃眸色微冷,對梁延嗣,她是知道一二的。
若不是信王興兵奪位,這會,溱國的皇帝該是梁延嗣。
信王自負(fù)狂傲,他屠殺了自己哥哥的子嗣,卻獨(dú)獨(dú)將嫡脈留著。
如此處境,梁延嗣不思反擊,竟還能露出這般不堪行徑。
復(fù)位,是絕無可能了。
“你小子怎么來了?!?/p>
瞧見李易,蕭圳就是一臉嫌棄。
“蕭統(tǒng)領(lǐng),你可瞧見了溱國的寧汐公主?”李易看著蕭圳,神情帶著幾分認(rèn)真開口。
蕭圳挑眉,斜著他,“那位公主是有什么不對?”
“難不成,她是來刺殺皇后娘娘的?”蕭圳猛地提眉,氣勢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