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蓖伈幌嘈?,甚至引火上身,“那你今晚吃了嗎?”
顯然她只是嘴快,但聽在任何男人耳里,都會有種你不行,被藐視的感覺。
江嶼盯她半晌,笑了一聲。
“童顏,你怎么敢的?!?/p>
一念名字,童顏立刻意識到不妙,“我怎么……”
話音未落,江嶼突然放開手,接著他支起身,嘩地一聲把她抱出浴缸。
沒有了腿做支撐,童顏整個人被他抱在xiong前,四肢本能地扣緊了他,“放我下來!”
他不搭理,甚至走出去直接略過床,就著目前的姿勢,將她抵在墻上,“聽你的,孩子以后再要,先把今晚的做完?!?/p>
說完,插在花穴里的yinjing滑出了大半截,又被他用力撞了進去。
童顏被撞得快要掉下去,緊張得背脊的線條都繃直了,花穴也箍得更緊,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穴里yinjing的形狀。
沒一會兒,她的手臂和后背被壓得發(fā)麻,汗?jié)n和水漬使得墻壁打滑,雙手也有些摟不住了,只能虛掛在他的脖頸上,隨著他的抽插無力晃動著。
“小叔小叔,我要掉下去了,你先放我下來,換下位置好不好?”
她可憐兮兮地哀求,江嶼也好商量地抱住她走了兩步,卻只放下她一只腳,然后將她翻了個面,這才十指握住她的手背,將她上半身貼在落地窗上。
緊接著又開始操弄起來。男人頂?shù)盟幌掠忠幌碌刈苍诖皯羯希瑇iong前一開始的陣陣涼意,很快變成了溫?zé)岬某眘hi感。
玻璃被撞得來回搖晃,刺耳的聲音令童顏心驚,唯恐就此被撞碎。
實際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撞碎了,腳尖無力地踮著地面,當(dāng)再一次被他重重頂入時,她膝蓋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啊……”滅頂?shù)乜旄幸u來,她身體止不住地哆嗦,穴內(nèi)汩汩冒出的水滴在地板上,在靜謐的房間里回蕩,灼燒她的耳根。
感受到她在難耐地擠壓,江嶼終于停了下來,趴在她后頸劇烈喘息,“讓你先泄出來?”
童顏輕輕嗯了聲,隨著yinjing撤出,一汪小水柱從她腿心間傾瀉而下,簡直seqing浪蕩得要命。
舒緩幾秒,眼見他又要繼續(xù),童顏轉(zhuǎn)過身,顫巍巍地抓住他的手臂,“小叔我不要了,求你不要做了。”
她語氣哽咽,隔著shi發(fā)都能看到她眼中的淚珠,可憐得快要破碎了。
然江嶼摟著她軟得站不穩(wěn)的腰,似笑非笑:“藥效沒過?!?/p>
談判失敗,童顏卻真以為他吃了,含糊不清地向他求饒:“我錯了,以后再不說你吃藥了,你饒了我吧,我真要死了?!?/p>
那張巴掌大的臉龐裹滿潮紅和淚水,可即便她哭成這樣,男人也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反而把她放回床邊,站在她身前悶聲耕種。
直至泄盡的潮水被搗成了白沫,濃稠的jingye外射在床單上,男人終于把她放進了被窩里,隔著被子摟住她粗重地喘氣。
可惜閉上眼,童顏做上夢還沒半時辰,又被他貼著后背入了進去。
救命。
他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童顏徹底撐不住了,越罵他干得越狠,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最后像只小青蛙似的趴在床上,乖乖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