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已經(jīng)下午,簡單在外面吃了飯,換了個酒店房間童顏找來醫(yī)療箱給江嶼處理傷口。
他的右手背差不多掉了有一塊肉,怎么看都不覺得只是摔了一跤,或許這一個月在外面,他遇到了很危險的事情。
不過童顏是不敢問他私事的,默默將擦試過碘酒的棉簽丟進垃圾桶,然后拿出一管藥膏,白色的膏體擠到指尖,輕輕抹了上去。
涼涼藥膏緩解了原本火辣辣的痛感,男人靠在沙發(fā)上享受上藥服務(wù),另一只手指尖捏著她的耳垂。
上完藥,童顏拿出特意買來的專屬創(chuàng)口貼,格外仔細(xì)地貼住他的傷口,完事還吹了吹氣。
“痛痛飛,痛痛飛。”
江嶼散了聲笑,“當(dāng)我是陳飽飽呢,吹兩口就能好?”
意識到自己行為幼稚,童顏立時紅了臉,愣是說不出來一個字來。
怎料下一秒江嶼握住她的手,一不留神就放到了他的跨下,“吹這里,好得快。”
接觸到微微突起的物體,童顏倏地縮回手,說話都利索了:“你別沒個正經(jīng),身上留這么疤,難看死了?!?/p>
江嶼是個男人,留疤對他而言反倒是種象征,不過他看著自己手背上的創(chuàng)口貼,可愛的卡通貓咪的圖案,余留著女孩溫軟的體溫。
再回想剛才她細(xì)心專注的模樣,應(yīng)該讓她換上一套護士裝才對味。
“童顏。”他下顎指了指陽臺,“換件衣服,來把你抓傷的地方處理下。”
童顏皺眉,房間是換了沒錯,但原本里面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了,是江嶼特意讓人搬過來的。
當(dāng)時她上了個洗手間,出來就看見兩名女服務(wù)員把架子推到陽臺,還很用心地整理衣服飾品擺放到相對的位置。
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童顏明白江嶼讓她換什么類型的衣服,也猜到換之后要做些什么,可她實在太累了,就算是金剛芭比,也遭不住沒日沒夜的折騰啊。
她不情愿,男人也看出來了,輕輕捏了捏她的軟腮,“不做,別讓我說第二遍?!?/p>
童顏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怔了下跑去陽臺,找到那件護士服后進屋里換上,出來時有些扭捏地扯著裙子。
一下就把男人眼睛看深諳了。
不僅戴著護士帽,還知道一手握著藥膏,另一手拿著仿真針管,嬌俏得愈發(fā)讓人把持不住。
那眼神即便不做也知道要干嘛,童顏僵硬地開口:“我有點口渴,能先喝點水嗎?”
這是想補充水分給他打針,江嶼欣然同意:“可以?!?/p>
見他應(yīng)允,童顏放下東西朝吧臺走去,能感覺到身后那道視線一直追隨著。
她打開柜子,慢悠悠從柜子里拿出兩個杯子,然后洗杯子、擦杯子、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