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膽無禮的言辭,無疑觸碰到了每個男人的底線,一觸即發(fā)。
這真可謂酒壯慫人膽,幾杯馬尿下肚,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得一干二凈。
聽到那幾個字,江嶼的雙眸瞬間結(jié)冰,他沉悶的哼了幾聲,顯然犯了大怒。
緊接著,他伸手捧住童顏的后腦勺,猛然推向床上。同時他環(huán)顧四周,尋找能下手的工具。
童顏秀眉緊蹙,喉間溢出一聲低鳴,她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頭。
看到男人手中握著一條細(xì)皮帶,怒氣填xiong地逼近,她畏懼地往床中央退縮,聲音微顫:“你、你要干嘛!”
她鼓起勇氣又說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又沒有說錯!”
“啪!”
“啊嗚嗚——”
真就一皮帶狠狠地抽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
童顏疼得身子蜷縮,杏眸中泛起水霧,輕輕撫摸著被抽打出的紅印。
眼見皮帶又要落下,她卑微地討?zhàn)垼骸靶∈澹义e了!別打了,好疼?。 ?/p>
江嶼停下了動作,臉上的情緒外泄,在此刻完全壓不住。
他又回想起那個夜晚,她的模樣歷歷在目,淚水不停地滑落,口中不斷喊疼。
他徹夜未眠,盡是折騰。
什么叫他你不吃藥,能行嗎?
江嶼強(qiáng)壓住怒氣,瞇起雙眼,語氣輕佻地質(zhì)問:“你那么爽,我不行嗎?”
但凡說出一個不字,童顏都覺得自己會死在那條皮帶下,它可以輕易地束縛住她的身體,讓她失去自由。
她不敢想象自己被皮帶捆綁的樣子,那一定是非常屈辱的。
遲疑片刻,童顏輕聲回應(yīng):“唔……嗯。”
極其敷衍。
江嶼氣極反笑,“你的聲音被誰奪走了?還是說,你不會說話?”
童顏低下頭,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似乎被哀愁緊緊纏繞:“小叔,你能不能不要這樣?!?/p>
聲音很小,江嶼沒聽清,“大點聲?!?/p>
他的音量童顏覺得整棟樓都能聽見,她又不能反駁,乖乖的重復(fù)一遍。
這次聲音大了些:“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此時江嶼上了床,將她抵在床頭,視線落在她停于床被的圓潤指尖。
他眸光幽深似潭,隨即不咸不淡地與她對視,“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