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認識刑珊之后,倆人便沒有聯(lián)系過,她只說讓童顏等電話。
第二次見面是江嶼的生日會上。
童顏原本不打算參加,之前江正誠打聾她一只耳朵,還有后面發(fā)生的事歷歷在目,她心里實在害怕。
可江正誠說,她悶在家太久,該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還說江嶼新談了個女朋友,和她是一個地方的,倆人還認識。
童顏立刻想到是邢珊,好奇心驅(qū)使下,她參加了江嶼的生日宴。
現(xiàn)場很熱鬧,人頭攢動。
無論見到多少次,江嶼始終是那副文雅中帶著些流氓的模樣,他遠遠的站在那,就能吸引無數(shù)女生的目光。
當天他穿著一套白色新唐裝,看似清心寡欲,卻在喧鬧的酒吧狂歡。
他還神里神經(jīng)的整了把折扇,扇面上用毛筆寫了個大大的“嶼”字,歪七扭八的一看就知道出自他本人之手。
流氓二世祖裝斯文,真是癩蛤蟆跳懸崖,想當蝙蝠俠。
邢珊笑盈盈的坐在江嶼的身旁,親昵的挽著他的胳膊,打扮得很性感,全身上下都是名牌。
跟之前完全判若兩人,刑珊就像她來曼城之后的變化一樣,在金錢的誘惑下,身上透著兩個字:虛榮。
那時,阿坤還活著。他和邢珊似乎很熟,倆人在玩骰子喝酒。
一杯橙紅色的酒出現(xiàn)在童顏眼前,她抬頭,與江嶼那張迷人的笑臉相對。
他晃了晃酒杯,語氣輕挑:“小嫂子,今天是我生日,你還沒跟我喝酒呢。”
童顏端起桌上酒杯,輕輕的碰了下杯,然后隨意抿了一口。
江嶼輕笑一聲,捏她的臉,“敷衍我也得有個態(tài)度,養(yǎng)魚呢?”
童顏抿了抿嘴,心里饒是不滿他這浪子行為,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杯里的酒喝完。
他倒也沒刁難,繼續(xù)去跟一群男人喝酒。
自從邢珊告訴她,江嶼送她回國沒安好心,實際是利用她藏毒,她對江嶼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應該說,原本不好的印象,更加差勁。
“小玫瑰!”刑珊醉醺醺的攬住她的肩,把酒杯塞到她手里,“來,我們喝酒!”
童顏感到很不舒服,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江嶼,他和江正誠在劃拳,并沒有注意到這邊。
那時候她也認為江家兄弟感情深厚,論起演技,他比她好多了。
當童顏剛想開口詢問之前的事,邢珊截住話頭:“你會玩骰子嗎?”
她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會一點點。”
“那你去跟他玩!”邢珊指著阿坤,撅著嘴:“我玩不過他,你來替我報仇!”
原本想拒絕,但阿坤已經(jīng)拿起骰盅開始搖動,想到彼此的身份已經(jīng)明確,她也就順水推舟地玩了起來。
五局過后,阿坤贏了三局,童顏喝了三小杯洋酒,臉上開始泛起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