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落下,席聞并沒有感覺到自己有審判的欲望。
這也意味著宋少言的詛咒并不是這個。
“看來不是?!?/p>
他低喃一聲。
宋少言拉著他的手,不回答他的話。
但席聞對他的詛咒很感興趣,一個勁的猜了起來。
“每天得摸100次?”
“只能用手指?”
“只能在酒店房間?”
…………
他提出了很多可能存在的詛咒,但一直都沒有審判之欲。
看來他都猜錯了。
席聞有些可惜的收回視線。
他還真想審判一下宋少言。
落在他手里,宋少言是生是死可不就是他說了算嗎?
一個半小時后,宋少言長舒一口氣。
他身子一軟,軟綿綿躺了下來。
“你可以走了?!?/p>
席聞起身去洗了手,回來看到昏昏欲睡的宋少言,又突然開口。
“要累睡著?”
依然不是。
席聞這一系列的猜測可謂是犯了大忌,若是有其他人在,怕是要好好斥責他一番。
但眼下宋少言只顧著渡過特殊時期,根本沒聽清席聞說了什么不說,這會又累得一動不想動,就越發(fā)不在乎。
反正他的詛咒限制條件很多,他不相信席聞能猜到。
他困得厲害,對席聞擺擺手。
“你快走吧?!?/p>
席聞站在床尾,突然來了興趣。
“我要是不走呢?”
這話一下子將宋少言給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