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所說的六儀遁門,不同于奇門遁甲中的八門,而是簡化成了六門,六門之中,只有生門是吉門,其余全為兇門。簡單的說,六儀遁門就是將唯一的生門隱藏在六道門中。
聽了二叔的講解,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于是問道:“你們的意思,就是咱么現(xiàn)在所處的這個方洞就是六道門中的一道,只是不知道是吉門還是兇門。是不是這樣?”
二叔點了點頭,“是這樣的?!?/p>
我靠!我心里罵道,我就知道這一連串的機關(guān)沒有這么簡單,果然還有后續(xù)。d設(shè)計這個機關(guān)的人是不是有點變態(tài)啊,喜歡玩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我趕緊問道:“那怎么才知道,咱們所處的這道方洞,是生門還是兇門呢?”
元宵嘿了一聲,“那十有八九就是兇門,六選一,那那么巧就被咱們選中了生門,我上學(xué)的時候,每次考試蒙選擇題,基本就從來沒蒙對過!”
“你大爺?shù)拈]嘴!”我罵了元宵一句,“你丫就不能說點吉利的!”說完,我轉(zhuǎn)頭看向文墨,以一種僥幸心理,期待著文墨的否定元宵的回答。
但是現(xiàn)實常常事與愿違,文墨點了點頭,說道:“元宵說得對,從這里被封死的情況,就看得出這里確實是一道兇門。”
“可是,也不太對啊,”我還是不死心,繼續(xù)說道:“咱們在這這么久了,也沒發(fā)生什么危險的事啊,這里面被封死了,會不會說明這個什么六儀遁們機關(guān)也已經(jīng)廢棄了呢?”
二叔嘆了口氣,“也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但是從外面那一連串的機關(guān)來看,這種可能性似乎微乎其微。”
我心里開始變得緊張,“那會發(fā)生什么危險的事情呢?”
文墨看了看我說到:“你們沒發(fā)現(xiàn)這里和另一個地方有些像嗎?”
“像另一個地方?”我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澳恰蔽业脑掃€沒說完,忽然聽到元宵喊了一聲:“我靠!這是什么玩意!”
我們連忙扭頭看去,就看到元宵從靠近洞口的磚縫里,用短刀挖出了一個東西。
這是一個圓條狀的物體,長度大概有五厘米左右,整體呈現(xiàn)出一種凝膠狀的黃色,但是卻已經(jīng)變得又干又硬。
元宵拿在手里看了一下,然后又聞了聞,搖了搖頭,“我看不出來這是什么?”然后把這個東西遞到了我們的面前,“你們看看,誰能認出來這是個什么玩意?”
我確實沒有任何頭緒,不過二叔僅僅看了一眼,臉色就是一變。
元宵看到二叔的這個表情,就問道:“二叔,看來你認識這個?”
二叔輕輕點了點頭,說出的話讓我們毛骨悚然,“這,是一根人的手指!”
聽到這句話,元宵先是一愣,隨即“啊”的一聲,把那根手指扔到了地上。
元宵把剛才拿著斷指的手,使勁的在衣服上蹭了蹭,“大爺?shù)?!這怎么會有這個東西!”
我看著元宵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人家這根手指藏得這么深,都能被你發(fā)現(xiàn),啥也別說,這就是緣分!”
元宵瞥了我一眼,“你丫少擠兌我!不過,”元宵思量了一下說道,“這個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竟然痛苦的把手指都扣進了磚縫里。”元宵的這句話,突然讓我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文墨伸手把地上的斷指撿了起來,放在眼睛仔細的看了一下,說道:“這根手指被融化過?!?/p>
文墨的這句話,讓我的心頭猛然一震,融化過?被融化的尸體?
突然間我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最早在盜洞中遇到的那恐怖的一幕,那段經(jīng)歷至今讓我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