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給我講的時候,仍舊是滿臉的驚嘆,“你是沒看到那個過程,簡直比得上電影特技了!我和袁安也算在這行呆的年頭不短了,見過的好手也不少,但是能好到文墨這種程度,絕對找不出第二個?!?/p>
聽了二叔的講解,我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能夠想象出當(dāng)時的情景。
本來對于文墨逼我去拿石匣這件事,我還有點(diǎn)怪他。但是聽了二叔的這些話,我忽然覺得很佩服他。果然就像他對我說的,“我能保證你的安全!”真是言出必行。
我想了想,就問道,“二叔,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勁?!?/p>
二叔看著我,“你為什么會這么說?”
我對二叔說,其實(shí)整個這次活動,我并沒有幫上什么忙,而我的作用僅僅在于最后去拿那個石匣。難道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慢慢的把我引入其中?利用我的某些特殊性,來達(dá)到某種目的?其實(shí)不僅僅是從海島墓這次,從祁連山開始,我本身似乎對整個事件都不了解,但是卻和整個事件有著某種奇特的聯(lián)系。而且在我身上好像有著什么秘密。
二叔聽了我的話,卻笑著說道:“你會不會是電影看多了,拿自己當(dāng)救世主了!也許很多都是巧合。就好像rh陰性熊貓血一樣,有這種血的人比例很少,大概只有千分之三,但是全國接近14億,核算下來總數(shù)仍舊有四百多萬人。你這種情況大概也差不多,你確實(shí)在這次事件中,有著你的特殊性,但是不是唯一性,估計(jì)你也沒什么秘密!”
我緊緊的盯著二叔,“二叔,你會不會知道什么而不愿意告訴我!”
二叔哈哈一笑,轉(zhuǎn)過身走到窗前,“你想什么呢!你不會是真的傷到腦子了吧!”說著,二叔有轉(zhuǎn)過身來,“可能是這段時間以來經(jīng)歷了太多詭異的事情,你的精神有點(diǎn)過度敏感了,你別想太多了,別總拿自己當(dāng)蝎子屎!”
“什么?蝎子屎?”我一下沒聽明白。
“獨(dú)(毒)一份(糞)啊!”二叔說道,“這歇后語沒聽過?”
我非常無奈的搖了搖頭,“二叔,您這歇后語真多!就您這個說話方式,在這個行業(yè)里真的好混嗎?”
“嘿,
臭小子!”二叔想了想,突然正色道,“對了,跟你說件正事。”
看到二叔的表情,我的心中一愣,“怎么了?”
二叔說道:“因?yàn)槟阒械氖菢屔?,引起了醫(yī)院的注意。在你昏迷的時候,警察已經(jīng)來過了?!?/p>
“什么!”這倒是我沒想到的,驚動警方可不是什么好事。
二叔擺了擺手,“你也別緊張,我對警察說,咱們是來旅游的,在偏僻的海邊被人打劫,因此受了傷?!?/p>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咱們身上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吧?!?/p>
二叔搖了搖頭,“沒有!說不清的東西,我都讓袁安拿走了,盡管袁家現(xiàn)在有些勢微,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還是有些辦法的?!?/p>
我這才松了口氣,忽然間我又想起一件事情,急忙摸了摸我的脖子,這一摸之下,我的心就是一涼,原本戴在我脖子上的發(fā)丘印不見了。
我趕緊對二叔說道:“糟了!我的發(fā)丘印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