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見有人鬧事,一般。
“這一刀是十八年前剛混社會跟人打架時被捅的,幸好老子肋骨硬,卡住了刀子……這一刀是前年去萬通公司要債,我自己給自己捅的,當時鮮血就跟水泵一樣,萬通公司那老板當場就嚇暈了,嘿嘿……”
聽著老炮兒的話,眾人原本緊皺的眉頭更加凝重了。
眾人都意識到了,這家伙就是個不要命的流氓。
“小子,要不這樣,我這里有兩把刀子,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誰先認慫誰是軟蛋?”
老炮兒挑釁的看著我,說話間直接把磨得锃光瓦亮的匕首丟到了我面前。
我并沒有去撿刀,也沒有接受他的提議。
倒不是我怕了,而是我知道這樣只會讓事態(tài)升級。
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在蘇叔的店鋪門口見血,否則蘇叔的店鋪肯定會面臨關(guān)停整改。
老炮兒肯定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故意這么說,當然我并不懷疑他有自殘的勇氣,畢竟他知道我不可能真的殺他,所以他也就無所顧忌。
對于他這樣的殘廢而言,只要我不弄死他,挨棍子刀子什么的他壓根兒就不在乎。
看著老炮輕視的樣子,我知道必須露一手才能鎮(zhèn)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