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硯秋原本想邀請我參加派對,但我婉拒了。
司機小張也有些無聊,于是便主動找我攀談,一來二去拉著我練起了開車。
這也是張求佛交代他的事情。
畢竟身為一個保鏢,不會開車顯然是不合格的。
我以前在老家的時候開過拖拉機,雖然都是四個輪子一個方向,但開起來的感覺截然不同。
練了幾個小時后,我已經(jīng)輕松的掌握了開車的技能,甚至還能完成高難度飄逸入庫。
驚得教我的張凱直呼天才,感慨自己要失業(yè)之類的。
張凱是張求佛的遠(yuǎn)方子侄,屬于自己人,就算不開車也不可能沒有飯吃。
我看出來了,他之所以要去跟張求佛張硯秋吹噓我學(xué)會了開車,甚至還把他們叫出來觀摩我的車技,明擺著是想偷懶。
果不其然,在見識到我的車技之后,張硯秋便喊道:“凱哥,那待會兒就讓不凡開車送我們吧,你好好陪他們喝酒?!?/p>
張凱自然求之不得,笑呵呵的加入了派對。
一直到晚上十點,張硯秋跟幾個朋友準(zhǔn)備換場地。
我早早就備好了七座的商務(wù)車。
張求佛拗不過女兒,但還是不忘叮囑我要小心,有問題打電話。
“好了,爸,去我們家自己的酒吧你都搞得跟什么一樣……”
“小心點總沒錯?!?/p>
上了車,張硯秋背著香奈兒的包包坐在副駕,看起來很是開心。
到了酒吧,進了提前預(yù)留好的包廂,陸續(xù)有新人加入。
除了一開始就在的幾個人,后面來的人多是張硯秋的同學(xué),見我坐在張硯秋的身邊,不免多想。
特別是沒進來一個人,我都得盯著對方觀察好一會兒,更加堅信我跟張硯秋關(guān)系不一般。
他們又哪里知道,我這純粹是一個保鏢該有的素養(yǎng)罷了。
通過觀察對方的外貌眼神穿著打扮等等便能夠判斷出對方是否具有攻擊性。
頂級的保鏢所以會一直盯著對方的眼睛,通過對方眼神中是否流露殺意提前預(yù)判威脅到雇主安全的存在。
在看守所的那幾年,宋老沒少教我這些東西。
我還真發(fā)現(xiàn)送張硯秋交往的朋友,無論男女素質(zhì)都挺高的不說,人也很好。
就比如之前那幾個人,盡管知道我只是一個保鏢,但他們依舊沒有任何輕視,時不時還給我遞水果之類的。
人啊。
同樣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和大小姐,怎么就跟花金宇那樣的紈绔差別那么大呢。
“硯秋,他真是你爸給你請的保鏢?我怎么感覺不像呢!”
張硯秋偷偷看了一下我,隨后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