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平時(shí)哪玩得起妙妙這樣的紅牌?
全靠花金宇撐腰才有這“福氣”。
剛才妙妙的脫衣舞早讓他們神魂顛倒,此刻花金宇要把她“賞賜”眾人,他們自然想先放倒我,好繼續(xù)享樂。
這些人是花金宇特意帶來的狠角色,昨晚吃過我苦頭,今天特意找了能打的。
可就算這樣,他們也不是我的對手。
不到一分鐘,七八個(gè)壯漢就被我打得東倒西歪,滿地哀嚎?!?/p>
你們這些廢物,快上!”花金宇吼道。
眾人爬起來又撲過來,可吃了苦頭后氣勢銳減,加上帶傷,哪還打得過我?
又是不到一分鐘,包括花金宇在內(nèi)的九個(gè)人全被撂倒,疼得直哼哼。
“還打嗎?”我喊道。
“不打了,認(rèn)輸!你厲害!”
花金宇躺在地上,滿臉痛苦。
宋曉雅癱在椅子上,眼神比之前的妙妙還絕望,她為了我已經(jīng)找過一次幕后老板,結(jié)果沒成想我竟然又把華金宇給揍了。
還一次比一次狠。
“夠了!”
宋曉雅朝我喊道。
可我沒打算罷休。
反正揍都揍了,不多揍幾下豈不是虧。
于是我學(xué)華金宇的囂張樣子,松開了踩在他的腦袋腳,用手指著他:“你,給我起來!”
他不敢拒絕,哆嗦著站起來。
“你想干嘛?”
我咧嘴一想,指向餐桌。
“喜歡看跳舞是吧,給我把衣服脫了!”
“你說什么?你他媽讓老子給你跳脫衣舞?”
花金宇指著自己,一臉的不可思議,仿佛聽錯(cuò)了一樣。
“怎么,被踢壞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