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知道袁麗雅是想給我吃點苦頭,可他不敢把事情做得太過分。
袁麗雅見狀露出那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直接把記錄丟給了男警,她則雙手撐著桌子。
“你身手這么好,怕是早有預謀吧?花金宇在酒吧玩得好好地,如果不是你讓人通風報信,他又怎么會知道你在麗人坊?”
身為刑警,袁麗雅自然懷疑是有人故意再給花金宇設套。
“袁警官,你說的這些我怎么聽不懂?”
我確實不是很明白,這女人難不成是在誆我?
可不對啊,現(xiàn)在可是在局子審訊室,這可是嚴重違規(guī)的行為。
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真有人給花金宇通風報信?
“還裝,傷了這么多人,不是你說正當防衛(wèi)就是正當防衛(wèi)的,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這么干的?你老實交代,是的話,我會給你在檢察院那邊說情,爭取給你緩刑?!?/p>
“袁警官,這話該我問你吧?就因為我跟花金宇之前有點過節(jié),他就糾集那么多人來搞我,這算不算黑惡勢力?他這么猖狂背后的保護傘是誰?你們難道不該去調查?”
被我這么一反問,袁麗雅氣得差點把手里的筆給撅折了。
“你給我等著,等我們找出給金魚通風報信的人我看你還怎么嘴硬?!?/p>
之后的幾個小時,袁麗雅就像是跟我杠上了一樣。
不過她的堅定也讓我開始懷疑,難道真有人給花金宇通風報信。
除了蘇琴和麗人坊的人之外,其他人不可能知道我在麗人坊。
難道是蘇琴?
她這么做是為什么?
經過一番思索后,我還真就猜出了一個可能,她想試探我。
如果我還在給張求佛辦事,那么薛媛肯定會叮囑花金宇不能找我麻煩。
想明白這點后,心里倒是踏實了一些。
我在局子里待得越久,蘇琴的懷疑就會越少。
然而就在我盤算著要不要故意激怒袁麗雅,把戲做全套時,門外有人敲門。
“袁警官,薛局讓你去她家一趟?!?/p>
她愣了一下,問道:“你跟他說我正忙著呢?”
門外那人沒有接話,想來表情一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