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靜姐有些納悶,宋曉雅怎么會突然關(guān)心一個小姐,連忙說道:“下午的時候她跟我打電話請假了,說花少找她有事,要不要我把她喊回來?”
宋曉雅擺擺手,心里有些難受。
身為女人,還是夜總會的負責人。
盡管我并沒有告訴她妙妙的遭遇,她何嘗不知妙妙的下場。
不過可憐人太多,她確實憐憫不過來。
“你知道她家里的情況嗎?”
阿靜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宋曉雅一頭霧水。
“她家好像是湖南山村的,之前當過服務員,我吃飯的時候見她姿色不錯便招過來了?!?/p>
“還有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她們這些小姐出來賣還能什么,無非就是好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破碎的家。再說了我只管核實她們的身份以及是否有傳染病,其它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p>
阿靜還以為宋曉雅是想拿妙妙得罪花少這件事找她麻煩,于是連忙推脫。
不過她說的確實也有道理,身為媽咪,她的責任就這些。
宋曉雅見在阿靜這里得不到有用的消息,起身就要離開。
等她走后,阿靜卻越想越多。
“宋曉雅怎么會突然關(guān)心阿靜,難不成花少把她玩死了?”
阿靜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身為媽咪,她見過了太多的變態(tài)。
只不過像花金宇這樣有錢有勢又不計后果的變態(tài)確實沒幾個。
她是一點都不懷疑花金宇能把妙妙玩死,之前可是聽說如果不是宋曉雅那傻弟弟愣頭青出面,妙妙在酒樓就被花金宇帶著人開火車了。
一想到七八個壯漢……
阿靜嚇得心臟就撲通撲通跳。
為了撇清關(guān)系,于是她連忙翻出妙妙的考勤表來到財務室把她截止今天為止的工資提成給算了出來。
領(lǐng)了工資后她給妙妙打去電話,可惜處于關(guān)機中。
壯著膽子給花金宇打去電話想問妙妙在哪里吧,對方一個“滾”字讓她直接沒了聲。
沒辦法,她又問了妙妙的姐妹,才拿到妙妙的出租屋位置。
當她找上門的時候,妙妙正在她家樓下的小診所輸液。
看著一身淤青,眼睛紅腫的妙妙,阿靜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