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手術是單人單間,可這是換腎臟手術?!奔景惭壑械膮拹阂婚W而過,“換腎手術需要活體換腎?!?/p>
唐寧聯(lián)想到這上面就是一家醫(yī)院,換腎手術不在上面做,而是在地下基地實驗,就瞬間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這是一家黑醫(yī)院,并不具備換腎手術的資格,或者說腎源并不合法?!碧茖庴@道。
季安頷首,“摘除腎的是一名十七歲的男生,身體康健沒有任何疾病,名字叫做李耀祖。”
“李耀祖,這個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碧茖幥昧饲媚X袋,忽然道:“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我們那塊那家寄宿學校丟失的學生。”
唐寧這么一提醒,季安也隱隱約約有些印象,“他忽然就在學校失蹤,鬧的特別大,警察和家長都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莫非是被拐賣了?”
“恐怕不是?!奔景苍诮锹湔业揭粋€病歷柜,從里面翻出幾本病歷,幾乎都是換器官手術。其中甚至有一例換心臟手術,只不過這次明顯是個實驗。接受器官和摘除器官的都是國人,還都是十七八歲的學生,且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疾病,結果實驗失敗。
“這里應該是日本人的實驗室和器官手術室?!奔景矒P了揚手中的病歷夾,“這些病歷全部都是換器官病歷。并且除了個別實驗失敗的病歷外,所有手術的器官接受者和器官摘除者,都是一名日人和一名國人?!?/p>
唐寧的眼神也變了,她幾乎肯定的問道:“所有的器官接受者都是日人,被摘除器官者都是國人?”
“是的?!奔景颤c頭,“并且這些被迫捐獻者都是十七八歲身體健康的少男少女。”
季安說了幾個熟悉的名字,唐寧的眼神越發(fā)的兇,“這些孩子我有印象,都是失蹤的孩子。其中有三人還和李耀祖是同學,那家學??隙ê瓦@家日人開的醫(yī)院有關系?!?/p>
季安想起來了,“李耀祖失蹤的學校是日人投資的外資學校,現(xiàn)在看來,那家學校里的學生都是這些日人圈養(yǎng)的活體器官。一旦這些日人需要換器官,學校就會給學生以做身體檢查為由進行器官匹配,然后從匹配成功中選出一名最健康,匹配度最高的?!?/p>
“的?!碧茖幍偷椭淞R一聲,“那些日人怎么不在這次喪尸病毒里死絕種了才好,太可惡了!”
手術里沒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季安就帶著唐寧離開。
二人沿著走廊繼續(xù)往深里走,這次出現(xiàn)了分叉,左邊也有了路。
季安還是選擇走右側。同樣還是破破爛爛的沒有上鎖的門,和地上散亂的骨頭,好的是沒有危險。
這間房間不用季安提醒,唐寧就發(fā)現(xiàn)是一間實驗室,里面有很多唐寧不認識的實驗器材和實驗器皿。
唐寧覺得這些實驗器材應該很珍貴,因為她發(fā)現(xiàn)季安對待這些實驗器材同剛才的監(jiān)護儀上態(tài)度上很是不同。更加珍惜,也更加小心翼翼。
實驗器材很多,不過收取的也很快,沒幾分鐘就都收取進空間中。
二人繼續(xù)往前,竟然還有實驗室,季安剛想如法炮制進入,忽然一雙枯槁的手從門里插出。
那雙手不怕疼似的,直直插出來,帶著木板就向季安的面門襲來。
季安身體略微后傾,右手掄起,一道寒光在空中滑下鋒芒,干瘦的胳膊旋即落下,血液噴濺,滴滴點點落在季安身上。
然而即便被削掉胳膊,那斷掉的血淋淋的殘肢還再往前戳,仿佛要用這殘肢戳死季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