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刻在每一個(gè)大夏國人心中的傷痕,生生世世不敢忘的傷痛。
“放心,戰(zhàn)爭一旦開啟,我們一定要打夠八年,這一次,你們投降都不行了?!?/p>
陳平安冷冷道。
“哼,投降?你做夢!”
平田一郎冷笑不已,“現(xiàn)在的你,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你還敢嘴硬?只需要我一個(gè)意念,你就得跪在地上求我,你信嗎?”
“死,我也不會求你?!?/p>
陳平安緩緩搖頭,“就算死,我也要弄死你,不信,我們試一試!”
向腳盆雞求饒?
抱歉,老子骨頭沒那么軟,膝蓋太硬,跪不了。
“死鴨子嘴硬,行啊,那我就先給你一點(diǎn)教訓(xùn),暫時(shí)你死不了,有人要見你呢……”
話音未落,平田一郎剛準(zhǔn)備催動(dòng)吞天蠱,對陳平安發(fā)起攻擊。
“夏宇……”
平田一郎身后傳來楚國邦的聲音。
“嗯?”
平田一郎愣了一下,猛地一回頭。
“嘭!”
楚國邦使出渾身力氣,雙手握著登山杖,對著平田一郎面門,重重砸了下去。
“老東西,你,你他媽……”
話沒說完,平田一郎身體直挺挺倒了下去,腦門上的鮮血,迅速滲透了紗布。
不過,這一次可沒人為他處理傷口了。
“師傅,你沒事吧?”
喬木木趕緊上前,一把扶住楚國邦。
陳平安則上前,拿走了平田一郎的手槍,又在平田一郎身上一陣摸索,希望能夠找到解除蠱蟲的辦法。
可惜,摸了半天,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