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水療中心,女服務員告訴自己做精油推拿的是男按摩師,她起身想穿衣服離開,卻被推門而入的按摩師看到了赤身裸體的自己,她慌忙捂著xiong爬回床上,模糊記得來的是個高高瘦瘦的男人……
按摩師將她頭發(fā)攏起,開始給她放松,但那不是按摩,更像是在男人對女人的愛撫,全身感官隨著他灼熱的手指不斷游走,從脊背滑到腰窩,涂著精油的手捏起自己敏感的rutou溫柔地揉搓,變換著形狀,她呼吸急促渾身燥熱,結結巴巴讓他不要碰那里。
男人置若罔聞,撫摸了好長時間,略有些粗礪的指腹才移到臀部,沿著肉縫來回磨擦,弄得xiaoxue又麻又癢。
他蹲下身給自己口交,靈活的舌頭舔著yinchun,舌尖強有力地在穴里不斷攪動,將她送上了人生第一個gaochao。
一切并沒有結束,shi漉漉的穴口被按摩棒緩緩推擠開,一點點進入,將rouxue撐開后開始抽送,速度越來越快,她身體也越來越熱,兩手抓著床單,麻酥的感覺從yinchun蔓延到四肢百骸,男人把按摩棒抽走,又換了根仿真roubang將她再次送上gaochao……
她清楚記得,男人將她抱進浴池洗完澡后,她的手不經意抓著他那根東西,前端很大,上面粘粘滑滑,那一刻,她確定進入自己身體的不是什么情趣用品,就是這陌生男人的大龜頭。
那天晚上和裴行馳在那間昏暗的更衣室里,他抱著自己,yinjing頂著shi漉漉的穴口,不斷磨蹭、探入,攻擊著敏感的yindi,猶如觸電般,熟悉的麻酥感鋪天蓋地襲來,潮水般淹沒了她……
欲望的閘門被打開,一切都亂了,如果沒有在spa房里被按摩師偷偷奸污,沒有和裴行馳發(fā)生關系,她肯定不會同意去湖心島換妻這么荒唐的事。
還有……
林淺一直沒有對任何人提起的是,和裴行馳在一起的幾個晚上,xingai后他也會給自己做按摩放松,那種莫名熟悉的感覺很難用語言描述,她有時候甚至在想,裴行馳和按摩師是一個人,似乎那樣心里就會好受些。
現(xiàn)在喬慕凝卻說看到了裴行馳那天從水療中心出來,記憶里按摩師匆匆一瞥的高大身影在林淺腦海不斷閃現(xiàn),如果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呢?
xiong口好像猛地塞進了大團棉花,透不出氣,憋得慌,她默不作聲,左手狠狠掐著自己大腿,讓頭腦快速冷靜。
對面的女人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不安,勺子在杯中攪了攪,幽幽說道:
“明明我們約好第二天才去湖心島,那一刻他肯定是迫不及待去見你了,行馳并不是急色的人,我主動投懷送抱他都毫無反應,我心里更疑惑了,雖然你和莫清怡長得是有點像,但更像的女人也不是沒有過,我總會覺得他對你的感覺非常特別,從格陵島回來后我立刻找人調查,原來你曾在容城呆過十多年?!?/p>
喬慕凝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容城,當時我一看到心里就明白了,你們肯定有過前緣,和行馳結婚后,我有意討好他周圍的人,不動聲色打聽他過去的一切,他對容城這座城市情有獨鐘,每一年都會去,我?guī)退暮糜丫敖J下一筆款后,他告訴我,他們有一年暑假去過一次,行馳還在湖邊救起個小女孩……”
她看著林淺,目光咄咄,一字一句說道:
“一直以來我以為行馳放不下的是莫清怡,原來另有其人,林淺,那個被救的女孩就是你吧?”
“是不是我又有什么關系?你有什么資格去調查我?”
林淺只覺得脊椎都冒出了一股寒意,喬慕凝能從蛛絲馬跡中發(fā)現(xiàn)裴行馳與自己的前緣,那種被窺探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她站起身,不愿意再和她多說什么,把一張鈔票壓在杯子下,轉身要走,喬慕凝卻一把拉住她。
“當然有關系了,你現(xiàn)在住的那套公寓很不錯吧?位置地段一流,安全隱私性還極高,沒有業(yè)主授權根本無法入內,我進不去,姜濤也進不去。”
林淺看著女人抓著自己袖子的手腕,腦袋“嗡”得一下,話說到這份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難怪裴行馳剛好住在她的對面,劉部長又點名讓自己這個沒有任何實踐經驗的培訓生去跟進dst的大項目,那個男人到底背后謀劃了多久?這夫妻倆心機可是一樣深沉。
她臉色有些發(fā)白,對面女人卻笑得更開心:
“林淺,別怕啊,我丈夫為了你可真是煞費苦心,所以我想成全他,剛才在車上我不是告訴你我懷孕了?可我還沒有說,孩子的父親并不是行馳?!?/p>
fad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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