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在凌云的小心控制之下,六名金甲天兵邁著沉重的步伐,踏在地面上,發(fā)出沉重的聲音。
隨著天兵的接近,一眾黑衣人的目光集中到了鄭宇身上,希望他能做出反應,帶著他們離開。
“鄭宇,我們怎么辦?”
“是啊,是啊,神都出馬了,我們無處可逃了?!?/p>
訓練有素不錯,可,那是抬棺業(yè)務。不代表面對戰(zhàn)場,面對神,他們還能一樣的鎮(zhèn)定自若。
如果有那本事,這些人也不會淪落到給鄭家做這種見不得人,甚至是殺頭的業(yè)務了。
可此時的鄭宇早已慌了神,別看他們私底下看不起這個神,看不起那個神。但到了實際,只有神能抗衡神,血肉之軀想要碰一下,只有死路一條。
“跑??!”
在場的眾人見鄭宇沒有回應,徹底慌張了。此刻,“跑”是他們唯一的出路。于是,隨著有心人的大吼,幾十個人你推我、我推你,落荒而逃。
“徒勞!”
見此情形,凌云的臉上頓時冷笑一聲,大手揮動下,天兵驟然加速。碩大的拳頭帶著凌冽的呼嘯聲重重的錘了下去,發(fā)出一個個沉悶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聲痛苦的嘶吼。
“別打了、別打了,我投降、投降啊?!?/p>
“媽呀,我錯了,別打了啊?!?/p>
一個個求饒聲,一個個痛呼聲沒有打斷天兵的動作。它們本就是無情的戰(zhàn)斗機器,沒有凌云的指令,誰也不能停下它們,除非把它們打碎。
幾十個人,不是沒有反抗的,以鄭宇為首七八個人開始抱團。手中長刀寒光四溢,鋒利無比,眼瞅著價值不菲。幾人圍成一團,想要靠著鋒利的長刀取得一線生機。
金光在凌云的眼中亮著,天兵的動作越發(fā)敏捷。鄭宇妄圖的反抗被他看在眼里:“哼!不知所謂,繼續(xù)!”
“砰、砰!”
不能說是戰(zhàn)斗,只能說是單方面的群毆。倉庫內,幾十人躺在地上哀嚎,四肢全被打斷無一例外。骨刺、鮮血,眼淚夾雜著灰塵,狼狽不堪。
金甲天兵早已消失,現(xiàn)場除了通過升降梯下去救人的之外,只剩下凌云冷漠著臉,站在原地。
雖是深夜,但金光閃爍,嘶吼混亂的場面早就吸引了有心人的注意。周邊不少人打開燈光,甚至不少人見到神管局的人在此特意圍觀了過來。
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李旭也不禁頭皮發(fā)麻。這可是丑聞啊,哪里是你們能看的,隨即口中大聲訓斥起來:“回去,神管局機密,閑雜人等不要靠近。”
口中訓斥,手中的動作也不停歇,電話一個個不停的打了過去。一輛輛車、一隊隊士兵圍了過來,開始清場。
不管外面如何嘈雜,凌云冷漠的眼神絲毫未受影響,緩緩的步子在倉庫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踏!踏!”
緩緩的走到鄭宇面前,彎膝蹲下,薅起鄭宇的頭發(fā),將他的頭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