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男人!”齊泰國一手包著另一手,將手的骨頭捏得咯咯作響。
牛哥看他穿著一身軍衣,露出的手臂又粗又壯,心里已經(jīng)有了幾分猜測,這下聽了他的話,只能暗叫倒霉。
“牛哥!”小混混聚到牛哥身邊,閃閃縮縮的。
牛哥心中暗恨,卻也知道,參軍的不好惹,人家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還是摸槍把子的,這混黑的,再能,能得過一整支軍隊?
心里轉(zhuǎn)了幾個彎,牛哥呵呵賠笑起來:“原來是軍爺,是我瞎了這狗眼,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得罪了!”他又對幾個小混混吼:“還不對軍爺和嫂子賠罪?”
幾人連忙低頭哈腰。
“給我離遠點!”齊泰國冷哼一聲,拉著程素的手繞過他們就走。
等他們走遠了,幾個小混混七手八腳的將牛哥扶起來,道:“牛哥,您怎么樣?”
牛哥不做聲。
“牛哥,這刺頭夠跩的,咱要不要叫了兄弟們?nèi)マk了他!”有個小平頭看牛哥臉色不好,便道。
牛哥聽了一拍他的頭,怒道:“要死了你,當(dāng)誰都能辦?那是軍爺,你去辦啊,你扛槍子去辦??!”他一邊罵一邊打他頭:“你能辦成了我管你叫爹?!?/p>
那小平頭抱著頭哎喲哎喲的叫。
“走了!”牛哥出了氣,憤憤地一招手。
當(dāng)他不想辦么,可那是軍爺啊,還是個連長級別的,惹那種人,不是找死么?
☆、
把他的毛捋順
“要不是我恰好過來了,你看你要怎么辦?”齊泰國黑著臉念著程素。
程素側(cè)頭看著他,嘴角勾著,齊泰國念了一回,沒聽到回應(yīng),扭過頭,見她眼神直勾勾的瞪著自己,嘴角含笑,心里頓時一跳。
打從兩家定下了那氣死人的所謂婚約后,他就一直忍受著程素的花癡相,回回看到她發(fā)花癡的樣子,他都要抓狂幾天。
可現(xiàn)在,程素也是一樣的花癡,卻偏偏叫他的心上躥下跳的,有些慌亂。
真是見鬼了,難道吃了她幾天的飯,那飯里被她下了什么迷魂的藥?
齊泰國有些警惕,臉板了起來:“我和你說話,你聽見沒?”
“聽見了,我這不還害怕么,要是你不在,我真不知會怎樣呢?!背趟刈龀鲆桓焙ε碌臉幼樱诌€拉著他的衣服,眼神柔柔弱弱的。
齊泰國見她這樣作派,大男人主義一下子漲得爆棚,心道女人就是弱,看吧,關(guān)鍵時刻,還是要靠男人,這么想著,又挺了挺xiong膛,道:“你知道就好,以后注意點?!?/p>
“嗯嗯。”程素眼珠子一轉(zhuǎn),又故作驚懼:“咱們今天可算是招惹了那牛哥,以后會不會被他打擊報復(fù)啊?你要是不在,我咋辦,我害怕!”
“他敢?晾他們也不敢惹軍人。”齊泰國說得牛氣哄哄的,臉上滿是不屑:“都是些撈偏門的雜碎,不敢和軍人扛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