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西不想和瞿思越去討論感情,他道:“這個項目我做不了,瞿總,您換個人吧。”
他只想離瞿思越遠一點,為什么還是不行,他都沒有去死纏爛打的纏上去,對方為什么不能放過自己呢?
“好啊?!宾乃荚酱饝?yīng)的很爽快,他笑著說:“只要你答應(yīng)每天接我的電話,回我的信息,我約你時,每周至少出來和我見一次面,這個項目我就同意讓你們經(jīng)理安排其他人去做?!?/p>
明西又繃著臉不說話了,雖然這樣子也很可愛,但瞿思越還是更喜歡對方笑起來時的樣子,尤其是對著他一個人笑的時候。
時間久遠的有些令人懷念。
“做不到是不是?”瞿思越也沒指望明西回答,而是緩緩開口:“你每次見我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恨不得躲我遠遠的,如果不借工作之便,我想和你見一面就更難了,我說要追求你,當然得先給自己創(chuàng)造追求的條件,你說是嗎?”
明西心知說不過瞿思越,而且兩人從包間出來也有些久了,原本就讓別人覺得曖昧的關(guān)系,更加說不清了。
“隨你。”
他有能力管好自己的感情。
說完這句,明西推開了瞿思越,離開洗手間。
兩人一前一后進的包廂,也看不出什么異色,瞿思越坐下來時提了一句:“剛剛在洗手間看到明西吐了,怎么樣,還好嗎?”
溫和而有禮的詢問,明西也不得不回答:“我沒事,謝謝瞿總關(guān)心?!?/p>
“你還好吧?”許向深聽到瞿思越說明西吐了,眼中明顯多了幾分擔心和關(guān)懷。
明西搖搖頭,事實上吐完后已經(jīng)輕松多了,只有腦子還稍微有些暈。
“也是我考慮不周,明西,不會喝酒就早點告訴我們啊,這樣,下午給你放半天假,回家好好休息去吧?!备笨傄彩菨M懷關(guān)心。
“不過下午其他人都要上班,我這也有點事要處理,不然我就送你一下了?!崩习逭f道。
“不用沒關(guān)系,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泵魑鬟B忙開口,老板突然對他這么客氣溫和,雖然知道這其中大部分是因為瞿思越的關(guān)系,但他還是消受不起也適應(yīng)不來。
能休息半天,已經(jīng)很好了。
“你喝多了哪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呢?!崩习逭f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瞿思越,“瞿總,您和明西是舊識,不知道待會是否方便送一下明西?”
這兒一個個都是人精,說話滴水不漏,明西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來是喝了酒,他的大腦也反應(yīng)慢了半拍。
索性一旁的許向深幫著開口:“不用麻煩瞿總了,待會我送明西回去再回公司就好?!?/p>
瞿思越卻好似沒聽到許向深的話一樣,淺笑著點頭,看向明西:“當然方便。”
于是壓力又給到了明西。
他不想坐瞿思越的車回去,但許向深給自己解圍,他也不可能把人家推到風口浪尖上去。
“不麻煩大家了,我可以自己打車的?!?/p>
“小事而已,談不上麻煩,正好我下午也沒什么事,坐我的車送你回去吧?!宾乃荚铰曇魷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