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后,瞿思越又強行把縮在角落里和自己拉開了一條楚河漢界的明西拉回來,抱在懷里。
明西不樂意,或許清醒的時候,他會放棄做這種無謂的掙扎,但喝醉的人就格外的固執(zhí),不愿意就是不愿意,瞿思越越是把他拉過來,他就越是要掙扎著把人推開。
“不要你,走開……我不要你了?!泵魑魑呐拇蛑乃荚降氖?,瞿思越擔心明西在車上難受也沒太用力,還真就被人掙開了。
明西好不容易把人推開后,又開始往另一側(cè)靠車窗的位置挪,就是不肯挨著瞿思越。
瞿思越見狀,再次把人拉回來,把人禁錮在懷中,他似乎在這件事上也和明西杠上了一樣,就非得要明西乖乖待在他的懷里。
“不管你有多不愿意,你都必須要我?!?/p>
“混蛋……”明西罵著瞿思越,他掙脫不開,便開始在瞿思越懷里哭鬧起來,甚至抓著瞿思越的手臂直接一口就咬了下去。
喝醉酒的人是控制不了力道的,明西氣的咬牙切齒,就更加失了分寸,咬的特別狠。
瞿思越吃痛的蹙緊了眉頭,卻沒有把人甩開,而是任由著明西發(fā)泄。
明西咬累了才松口,瞿思越手上幾乎是兩道見血的牙印。
陳牧打完電話上車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明西鬧著要推開瞿思越,可他們的老板,就像在和一個喝醉了的人堵氣一樣,怎么也不肯放手。
看明西醉喝成這樣,還被瞿思越折騰,他有些不忍的開口:“瞿總,也許明先生靠著車窗那兒睡會更舒服些也不一定。”
瞿思越聞聲,淡淡瞥了陳牧一眼:“開你的車?!?/p>
比起對明西的耐心溫柔,他對其他人并沒有那么好的脾氣,尤其是這種時候。
陳牧意識到自己失言,頓時閉嘴。
只能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他可還記得當初瞿思越是怎么故意不接明西電話,任由手機在一旁響了又響的。
瞿思越收回目光,讓明西靠在自己懷里,語氣溫柔的輕哄著:“咬也咬了,罵也罵了,還不解氣嗎?”
明西皺著眉,還想把人推開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推不動以后,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棄。
見對方終于消停下來,瞿思越終于也能放松一下,他確實有些累了,他沒想到,喝醉酒的明西這么能鬧。
“睡吧,乖一點,睡一覺我們就到家了?!?/p>
他揉了揉明西的腦袋,神色柔軟。
隨著車子啟動,明西大概不舒服,安靜下來沒一會的人,又開始在瞿思越懷里動來動去,像是很難受。"